赵干站起身,拍了拍手,冷笑道,“怎么?还想动手?别忘了你们云大首座早就不知道死哪个犄角旮旯了。现在的善功堂,就是宗门养的一群闲人。能让你们在这里挖矿,已是白首座开恩。再敢瞪眼,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发配到毒瘴谷去。”恶毒的言语如同鞭子,抽打在每一个善功堂弟子的心上。
他们死死咬着牙,拳头紧握,指甲深陷肉中,却无人敢出声反驳。这半年来,类似的屈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反抗?
之前不是没有过,但换来的却是更残酷的镇压,甚至有几名师兄被安上罪名,废去修为,逐出了山门。
没有首座撑腰,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矿坑边缘,有几名其他堂口的弟子路过,指指点点,低声交谈,脸上带着或同情、或漠然、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世态炎凉,在宗门内体现得淋漓尽致。
炼器堂。
一处灵气充沛的别院内,白子光正在演练一套精妙剑法,剑光霍霍,气势凌厉。他周身灵力充盈,隐隐有宝光流动,显然这半年修为精进不少。
作为即将代表宗门前往中州参加九州争霸的核心弟子,他享受着宗门最好的资源倾斜。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白子光收剑而立,气息平稳,脸上带着自信从容的笑容。
一名心腹弟子上前,恭敬禀报:“白师兄,刚收到消息,善功堂那边这个月的矿脉份额又没完成,赵干已经按规矩扣发了他们的丹药供给。”
白子光淡淡“嗯”了一声,拿起侍女递上的香茗,轻轻吹了吹雾气,语气随意:“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完不成任务,自然要受罚。师尊常教导我们,宗门不养无用之人。善功堂如今这般光景,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快意,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那心腹弟子连忙附和:“师兄说的是。那云易不自量力,妄图与我炼器堂争锋,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连带他那些废物手下也成了丧家之犬,真是大快人心。如今宗门谁不知道,未来是白师兄您的天下。”
白子光嘴角微勾,显然很是受用,但表面却呵斥道:“休得胡言。宗门未来,自有掌教真人与各位首座定夺。我等弟子,当以修行为重,莫要妄议是非。”
话虽如此,他脸上的得色却难以掩饰。
云易的“消失”,扫清了他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障碍,如今的他,风头无两,俨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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