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陈建设。
语气不由平淡的说道:“你看,不叫的狗才最危险,人也一样。”
陈建设闻言,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牙齿磕碰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李砚青没再理他,径直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这种老式平房的门锁,结构十分简单,李砚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捅进锁眼里,手腕微动,专注的感受着锁芯内部的细微变化。
咔嚓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三人鱼贯而入。
平房内的陈设倒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汗味和烟味。
一个光着膀子的胖大汉,正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酣,鼾声如雷。
这人,正是做局坑了陈建设的大青皮,曹宝坤。
因为曹宝坤的老婆刚生了孩子,嫌弃他又抽烟又喝酒,就把他赶到了这间小屋里自己睡。
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曹宝坤,李砚青冲二壮使了一个眼色,二壮心领神会,拎着尚在滴血的德牧尸体来到床头,将狗的尸体缓缓举高,任由狗血淅淅沥沥的淋在曹宝坤的头上。
“嗯……哪能噶湿(怎么这么湿)……漏雨了?”
曹宝坤睡得正沉,只觉得脸上一阵湿热黏腻,他含糊的嘟囔了一声,下意识抬手一抹,指尖立刻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他将手凑到眼前,瞬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直冲大脑!
血!
曹宝坤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猛的睁开双眼。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他那条忠心耿耿的大黑背,正被人倒提着,脖颈处的血口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淌着狗血,不偏不倚全在曹宝坤脸上。
狗已经死透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死不瞑目。
“册那(卧槽)!”
曹宝坤大脑瞬间清醒,凶性上涌,伸手就要去摸床头灯的开关。
就在他手摸到开关的瞬间,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感。
“不想惊动你老婆孩子的话,最好别乱动!”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曹宝坤僵硬的转动眼珠,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见一把刀子,正死死抵在自己得喉咙上。
而在床前,一个年轻人不知何时已拉过一把椅子,好整以暇的坐下,双腿交叠,大马金刀,正是李砚青。
陈建设满脸紧张的站在李砚青身后,像个手足无措的跟班。
曹宝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