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成立,按律只能放人。”
“而且,那几个经手押运的人犯,在移交过程中,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江青河闻言,站起了身:
“好一个不翼而飞!好一个证据不足!”
他走到窗前,望向了远处的校场。
证物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守,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人犯在严密的移交程序和名册监管中,能莫名失踪?
这岂是寻常窃贼或工作疏忽所能解释?
分明是内部有人做了手脚!
而且是对流程极其熟悉之人,精准地掐在了案件移交的这个关键节点上。
让他江青河吃了个哑巴亏。
是殷鸿?
校艺时折了他外甥的面子和前程。
如此快就开始反击了么?
还是霓裳阁的刘弓,为了救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在暗中运作?
或者......两者皆有,这两股势力已经勾结在了一起?
还有典狱司的刘峰,也排除不了被收买的可能性。
江青河望着窗外,眯起了眼睛。
这暗地里的手段,来得真快,也真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言不虚。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已看不出丝毫波澜。
只有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寒芒内蕴。
“我知道了。”
江青河淡淡地对周毅吩咐道:
“典狱司既已行文,流程走到位,将他们的文书归档,此事暂且按下。”
“按下?”
周毅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决定感到意外。
但他仍是躬身应道:
“是,属下明白。”
江青河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周毅可以离开。
遂不再多言,重新坐回案后。
他有种直觉,这一连串的事件。
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不会就此轻易平息。
......
......
......
霓裳阁内,一座府邸的后院。
一处精心打理的花园中,刘棍双眼空洞无神。
瘫坐在一张特制的轮椅上,身上裹着厚厚的锦毯。
春日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却丝毫驱散不走眉宇间化不开的死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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