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回盛京,连口气都没喘匀,就被抓来王府汇报。
此刻瞧见陆砚辞那张黑得快要滴出墨来的俊脸,这位被压榨了多年的资深打工人,瞬间来了兴致。
司言凑到凝墨身边,一双含笑的眸子却戏谑瞟向书那位周身冒寒气的主儿,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快!凝墨,仔细说说!究竟是哪位壮士,竟能替天行道,让咱们这位素来只会压榨下属的爷,也尝到了吃瘪的滋味?”
陆砚辞:“……”
陆砚辞额角青筋一跳,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凝墨闻言,立刻如蒙大赦的躬身,逃也似地退出了书房,生怕慢一步就会被主子的怒火波及。
待书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陆砚辞沉默良久,面上闪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挣扎。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主动跟人讨论这种……难以启齿之事的一天。
但司言医术卓绝,又是他少数可以信任之人。
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简略将昨夜冷泉之中,沈摇筝那套“疏通气血、疏导郁结”的诡异理论,以及其后的“动手动脚”含糊道来。
自然,他略去了那些过于私密的细节。
司言起初还端着茶盏,听得漫不经心。
可作为医者,他听到一半就明白,沈摇筝那套说辞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纯属为了上手摸……呃,是为了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随口胡诌的。
然而,司言看着陆砚辞那副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她是不是真有道理?”的微妙困惑时,一个绝妙的念头悠悠浮现。
他与陆砚辞自幼一同长大,深知这位爷看似冷情冷性,实则骨子里骄傲又纯情得紧,活了二十七八年,怕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如今被个女子这般“上下其手”,还用的是如此离谱的由头,难怪会气成这样。
不过……
司言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精光,这送上门来的乐子,不看白不看!
若是让陆砚辞知道那沈三小姐纯粹是在耍流氓,一怒之下将人宰了,他上哪儿再找这么一个能精准让陆砚辞破防的“壮士”去?
思及此,司言放下茶杯,脸上那点戏谑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医者严谨而认真的神情。
“此事……听起来虽有些惊世骇俗……”
他刻意顿了顿,待陆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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