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毒蛇的话……那真是可惜,没有将这个家伙一并带走!”
陆仁靠在土墙角下,狠狠的看了一眼赵石,此刻的赵石和陆仁一对视,竟露出几分惊惧之色,马上就避开了视线。
晨雾还未散尽,像一匹揉皱的旧纱裹着整片废墟。
风穿过断梁时发出呜咽,惊起几只灰雀,扑棱棱掠过坍塌的门洞,翅膀扫落几星墙皮,簌簌落在青石板上。
蹄声突然撞破了寂静。三匹战马自山径转出,铁掌碾过碎石,溅起细碎的尘。为首的马通体乌黑,鞍鞯蒙着层薄露,骑者勒住缰绳,马头扬起时,颈间的铜铃轻响一声。他穿玄色锁子甲,肩甲缺了半片,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粗布衬衣,腰间悬着柄环首刀,刀鞘裹着褪色的红绸。
中间那匹马是枣红色,马鬃沾着草屑,骑者侧身望向废墟,护腕上的兽纹铜扣泛着旧光。他的甲胄更完整些,却在左胸处裂开道缝,露出里面渗血的绷带。马腹旁挂着个牛皮水袋,随着颠簸轻轻晃荡,水珠顺着袋口滴在蹄边,洇出小小的湿痕。
最后那匹马最瘦,灰毛上沾着泥点,骑者伏在马背上,头盔歪戴,露出半张年轻的脸——眉骨处有道新愈的疤,眼尾还带着倦意。他的佩刀拖在地上,刀鞘磕碰着卵石,发出单调的“咔嗒”声。
三骑停在断墙前,黑马喷了个响鼻,白汽在晨雾里散成碎絮。
晨光已爬上断墙顶端,将残垣的影子拉得细长。为首的玄甲士兵翻身下马,靴底碾过一片碎瓦,发出清脆的裂响。他身后两人紧随其后。
这动静惊醒了院内的四人,四个人影都匆忙站起面露惊恐之色,颤颤巍巍的不敢有太多举动。
玄甲士兵没说话,只是抬手做了个手势。枣红马背上的士兵从马鞍后解下两个沉甸甸的布袋,灰马上的年轻士兵则拎着个皮囊。三人走到院中央,突然发力——
布袋划出弧线,重重砸在夯土墙上,里面的东西哗啦洒了一地,正是一些坚硬风干的干粮,甚至有些食物上还出现了一些些霉点。
“三天份的。”玄甲士兵的声音像淬了冰。
说完这些,玄甲士兵似乎发现了异样,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扫,问道:“那两个呢……”
陆仁没有说话,陈竹和刘福只是看向了赵石,惊恐未退的赵石连忙说道:“那个……军官大人,那两人在屋内……死了。”
玄甲士兵听此眉心一紧,随后快步向房屋正门走去,但刚到门口这玄甲士兵便突然止步,下一刻,只见玄甲士兵突然右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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