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外逃的强梁,被官府射死了……”
花嬷嬷亦是唏嘘。师屏画则先是对着洪小园祭拜一番,禀明了还宗已了,以及目前的婚姻进程。然后又暗自对着阿张妈妈发誓,她会把香荷给赎回来。
要做这件事,首先就是甩开花嬷嬷。这可不难。师屏画领着她进了名为苏霍铺子的冠行:“我要定个有一百粒珍珠的冠子。”
掌柜一看,大客户,当下就出来作陪。师屏画敲定了款式价钱,就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花嬷嬷你在这里办交接,我去隔壁看看金器玉器。”
掌柜客气道:“李家铺的玉好,就在街角。”
“行,我这就去看看。”
然而她一走,花嬷嬷很快傻眼了:小姐带走了所有的钱,她一文钱都没有!
然而方才师屏画已经拿了个便宜冠子戴在脑袋上走了,她没付账!
花嬷嬷登时被当做托儿扣了下来,求爷爷告姥姥她不是偷儿,赶紧去寻小姐啊!苏霍铺子派了好几个伙计出门找,然而街上熙熙攘攘,哪里还有那个戴新冠子的小娘子。
师屏画早就租了辆马车,手里一抛一接着她的新冠子:“前不久三关六码头的宝船沉了,那里的姑娘都去哪里了?”
“哟,我还没见过小娘子想去那种地方凑热闹。”
“我去抓我男人。”师屏画冷着脸道。
“那……那就是流月楼了。”
“赶紧的。”
车夫一口气将这位凶悍的娘子送到流月楼,师屏画抬眼看着楼上软玉温香的轻薄织锦,嗯,熟悉的风味。
师屏画不顾众人奇怪的眼神,施施然撑着一把黑伞登堂入室,鸨母很快迎出来:“我们这儿可不是正经娘子该来的地方。”
“我来赎个人,买回去伺候主君。”师屏画微笑着拿出一锭银子。
鸨母见到银子,立马就换了副嘴脸:“门口不好看,娘子楼上请。”
师屏画被请到了包间,开门见山:“有个丫头名叫香荷,前不久被选在了宝船上,船沉了以后是不是送到了你这里。”
“哦,你说她呀!”鸨母的脸色变得暧昧起来,“她现在可是我们的行首,恐怕不好赎。”
“钱好说。”
“诶!诶!那我把她给你叫来——快,去叫意歌娘子。”
都有花名了,看来确实混得不错,只是是不是花魁就不知道了,兴许是鸨母抬价的手段。师屏画并不怕谈钱,洪府有的是钱,她又是未来的忠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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