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啦?你是寡妇,你晚上不睡觉,我们可还要睡觉呢。还是说,大长公主是看庶子年轻美貌,舍不得了?”
门外猛地没声了。
倒是一帮家丁丫鬟骂将起来,骂得多少难听。
师屏画不以为意:“你们真有本事,就一把火把我俩统统烧死,我也敬你们是条汉子,光耍嘴皮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魏承枫一唱一和:“我若是殿下,现在就会先去宴席上安抚众宾客,再好好想想如何与齐相、与官家交代。”
这话戳中了赵长姁的心事,她命令手下:“守好青梧阁,务必将那小寡妇千刀万剐。”随即便匆匆离开,显然今晚的陷害与她脱不了干系,作为始作俑者不得不去收尾。
外头叫骂渐消,魏承枫跟少女一道贴着门扉:“她是公主。”
“我也觉得我是公主。哪个女人不是至死都是公主。就她高贵,可以随意折辱人?”
魏承枫撩眼看她:“不是不会说话?”
“……看你怪闷的,不想同你说。”
魏承枫嗯了一声:“事情都办完了?”
“已将齐大娘子送出府了。”
四下寂静无声。青梧阁是个小小的院落,树影婆娑。
魏承枫盯着她朦胧的面纱,探出手去:“你是谁家小寡妇?”
“我才不是寡妇!”师屏画旋了个身,避开了他的手,“我是吴大监带来的官伎。”
没有良家女子会假扮官伎跳舞,就算是寡妇,也不可能。但眼前这小娘子虽衣着暴露,举止轻浮,却显然不是个欢场女子,魏承枫眼中闪过思量。
“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你想要什么。”
他想,她说什么,自己都会应的。
师屏画刚想说话,外头的长随禀告说林立雪还在书房等候,师屏画心头一跳,把手放在魏承枫的腰间,摘下了他的玉佩。
“你就想要这个?”
“你不想赏给我吗?”她听见自己柔声问。
仿佛一个真正的、以色示人的舞姬。
魏承枫的眼神变得难以琢磨,轻轻哼笑了一声。
师屏画凑了上去,魏承枫个子高,她说话时,刚好能对着他的下巴。
他略略低头,两人便像是要亲吻。
“过了今晚,我都是你的,更何况一串小小的玉佩。”
“好。”魏承枫总是那么宠辱不惊,像是一坛深沉的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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