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侯爷、云伯言、云仲升皆在。
周父倒吸一口凉气,云家这是想干什么,逼婚吗?
周父瞧不上云仲升,却不敢得罪云侯爷跟云伯言,满脸陪笑,迎三人到正堂饮茶。
他偷偷打量三人表情,似有些严肃,难道真是来逼婚的?
吾儿危矣。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退婚的理由,就是不敢当着云侯的面说出来。
“令郎才学兼备,怜花惜弱,是个难得的好儿郎。”
周父摆手一笑:“哪里,哪里。”
你们心里明白就好。
“当年两个孩子的婚事,也只是长辈的一句戏言。”
周父心底暗暗点头。
“周云两家祖上往来多年,便是做不得亲家,也是世交。既然如此,当年长辈们的戏言就此作罢。”云侯让下人把木箱抬进来,放到屋子中央:“令郎加冠礼在即,这些是我这个长辈送给令郎的贺礼。”
嗯嗯嗯?!
周父这才反应过来,云家不是来逼婚,是来退婚的。
这几口箱子,装的是退婚赔礼。
不是,凭什么啊?
他的儿子要才华有才华,要容貌有容貌,配他云家二房小姐绰绰有余,云家凭什么来退婚?
几个时辰前周父还在想着该怎么退婚,现在云家主动上门退婚,他心里又憋闷得慌。
被嫌弃了,他儿被嫌弃了。
“京城真是好地方啊。”云栖芽带着荷露,在街上逛了一两个时辰,找了一家小摊贩鼎力推荐的茶楼歇脚。
茶楼有两层,楼下是大堂,坐着各色人物,但大多是货商或是普通人。
楼上讲究一些,用屏风隔出小小的雅间,环境也清雅许多。
云栖芽右边隔壁雅间的客人,应该是读书人,她时不时听到他们论经谈文的声音。
左边雅间应该没有茶客,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楼下说书先生正在讲画皮妖剥皮无情书生的故事,云栖芽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故事好,终于不再是美艳女妖痴恋无情郎了。”
等说书人讲到无情书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饶时,楼下响起一阵欢呼声。
栖芽跟荷露也跟着呱唧呱唧鼓掌。
“慧画皮巧施美人计,无情郎泪洒土地庙,欲知后事……”说书人很懂拿捏人心,见大家都等着下文,语速降了下来。
老听客们都懂,于是解开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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