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桌子上,旋即过去伺候顾言礼,低眼看到了案上的画像。
“咦?这不是今日一起同行的如棠姑娘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顾言礼的眼泪跟不值钱一样往外流。
冯伯伯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顾言礼哭的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孩,“我的心上人把我忘了。”
老眼昏花的冯伯伯仅凭一幅画就能认出如棠。
可他活生生的站在棠儿的面前,他的棠儿竟没有认出来他,甚至还一次次的将他推远。
想到此,他再也不顾形象哭的更大声了。
被一个将要而立之年的青年人抱着哭,冯伯伯手足无措,搁在半空的手无处安放。
好半晌,冯伯伯放下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如同在哄小孩子,“大人如此深情,如棠姑娘会记起来的。”
顾言礼仿佛看到了希望,仰头,“真的么?”
真不真冯伯伯不知道,他只知眼下要紧的是将顾言礼哄好。
“今日我看如棠姑娘待您也是有情有义,兴许未忘干净,只要大人多去如棠姑娘跟前殷勤,何愁她不记得大人。”
顾言礼想了想,冯伯伯言之有理,立马止了泪水,想着如何见她的法子。
“大人,此事急不得,我观如棠姑娘是个克己守礼之人,若是莽然上前恐引得不喜,此事需得慢慢来。”
冯伯伯实在想不通那位如棠姑娘到底有何神通,竟让原先一个做事深思熟虑、端庄稳重的人变得心性如少年,做事失了分寸。
他像一个老父亲引导顾言礼做事。
顾言礼也听他的教诲,慢慢沉下心思。
……
入夜渐寒,一轮圆月高悬于空。
如棠将相儒伊墨哄睡着后,也回到西间睡觉。
然而就在她吹灭外间的蜡烛后,外面一道黑影闪过,随之而来的是凄厉、幽咽、尖锐刺耳的女子哭声。
如棠握紧手中的灯盏,凝神静气,警惕地看向窗外。
西间还未入睡的映荷映雪闻声出来,“怎么回事?刚才我们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如棠神态自如,“没事,有人在装神弄鬼,去看看世子小姐怎么样了。”
映荷映雪先是一惊,随后赶紧点了灯去看相儒伊墨。
她们蹑手蹑脚来到床前,看到两个小孩子酣睡的模样,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而后映荷出来走到如棠身边,“姑姑,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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