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相对。
长孙琼华再也不用克制,她轻轻靠进李毅怀中,伸出微凉的手指,抚上他有些发烫的额角,眼中满是心疼:“夫君,可是饮多了?难受吗?”
鼻端萦绕着妻子身上熟悉的、清雅的馨香,怀中是温软顺从的娇躯,李毅闭了闭眼,将那些纷乱复杂的思绪暂时压下。
他握住琼华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因酒意而更加低沉沙哑,却透着真实的温柔与歉意:“无妨。只是……让你久等了,琼华。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一句“苦了你了”,瞬间勾起了长孙琼华所有的委屈与后怕。她眼圈又红了,摇头道:
“琼华不苦,只要夫君平安归来,比什么都好。只是……只是每每听到前线传来的消息,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生怕……”
她不敢说下去,只是将脸更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才觉得安心。
李毅心中愧疚更甚,只能更紧地拥住她,反复低语:“我回来了,没事了,以后再不会让你如此担惊受怕。”这话是安慰妻子,又何尝不是在说服自己,试图将昨夜那不可饶恕的罪孽暂时封存。
马车粼粼,穿过寂静下来的街坊。冠军侯府很快便到了。府门大开,灯笼高挂,留守的仆役管家早已得知喜讯,恭敬地列队相迎。李毅挥挥手,免了那些虚礼,牵着琼华的手,径直向内院走去。
回到属于他们的寝院,熟悉的陈设,温馨的布置,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琼华日常使用的熏香味道。房门在身后关上,再次将世界隔绝在外。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长,交叠。
李毅在桌边坐下,长孙琼华连忙亲自去张罗醒酒汤和热水。看着她忙碌的纤细背影,那与长孙无垢有着七八分相似、却更加年轻娇柔的侧脸轮廓,在温暖的烛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李毅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酒精仍在血管里微微鼓噪,放大着感官,也削弱着理智的防线。昨夜那极致禁忌的疯狂记忆,皇后那含羞带怒的风情,与眼前妻子纯善依赖的娇颜,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交错、重叠。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却因那相似的血缘与容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充满罪恶感的联想与刺激。
尤其是此刻,琼华转过身,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向他走来。她褪去了外间的大氅,只着一身藕荷色的家常襦裙,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因忙碌和室内的暖意,她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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