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妙仪娇躯一颤,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试图挣脱禁锢。
奈何男人的手如铁钳般,柔软细腰微微颤抖着。
“国公爷。”门外常青突然打断。
男人瞬间皱眉,注意力被分散的那一刻,京妙仪抓住机会,猛地将人推开。
“啪——”
清脆的巴掌声,屋子一下陷入诡异的氛围。
他舌尖抵了抵被打的一侧,阴恻恻的冷笑。
“国公爷,沈决明来了。”
京妙仪神色微变,胡乱地将外衫穿上,想要冲出去开门。
“想走?”男人宽大的手掌勾住她纤细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抗在肩上,走到屏风后。
“你不是要回去吗?我先请你看场好戏。”她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椅子上,抽出腰间的红色腰带将人捆在椅子上。
“放开,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椅子被挪动的声音发出刺耳的抓地声。
“安静点。”男人拿出帕子将她的嘴堵上,指尖轻轻抵在唇边,“我记得你那个丫鬟陪了你很长时间。”
威胁她。
京妙仪安静下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杀人如麻。
她若不乖乖听话,他是真的会杀了宝珠。
“这才乖。”男人对于她的听话很满意,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
阮熙走出屏风,坐在太师椅上,“让他进来。”
沈决明一袭天青色锦袍裹着挺拔身躯,玉带扣着劲瘦腰身。
身姿挺拔,脊背坚挺,带着读书人的儒雅。
阮熙的手死死捏住太师椅,这么多年过去,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喜欢这样儒雅的读书人。
可惜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如愿。
“儿子见过父亲。”沈决明恭敬地开口,面对着比他不过大四岁的男人叫爹。
他压根没觉得羞耻,坦坦荡荡,读书人的傲气,他压根就没有。
阮熙对于这种卖身求荣,卖妻求荣的男人压根就看不上。
他冷笑一声。
“父亲,这是怎么了?”沈决明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片,带着儿子般的关切开口。
“养了一只不听话的猫而已。”阮熙悠悠开口。
哪只猫敢如此嚣张,来时他就听说宝珠被扣押,妙仪在闹绝食,想要回去。
想到这他心里的恨在燃烧。
“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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