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前面一死一流放一贬罚的辅政大臣更有功绩,地位更牢?
“那便送入朔方军镇,充军妓。”
宋明月身躯一震瘫软在地,“陛下,臣女做错了什么?”
李德全冷着脸,“宋小姐既然不知道,可在去往朔方的路上好好想一想。”他挥手门外的侍卫立刻冲进来将人拖下去。
“陛下,臣女知错、臣女知错……”
门关上,一切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屋里只剩下宋月明掉落的一只绣花鞋。
这就是帝王狠厉。
“陛下,恳求陛下饶了宋小姐。”
京妙仪附身跪在帝王面前,虔诚地磕头。
麟徽帝面带微笑,略带调侃的声音,“还是个菩萨心肠。”
这可不是赞许。
京妙仪已经见识到陛下的喜怒无常,而她这么做也并非怜惜宋家小姐。
“宋小姐她或许也是可怜之人。”
“你是想说朕是凶恶之徒。”
“臣妇不敢。”
美人俯身跪下,白皙的后背那条完美的脊柱沟壑如一线月牙,莹白透亮,又带着些许粉嫩,诱人心魄。
麟徽帝转动指尖武扳指,眼神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视,最后露出一抹令人痴迷的“笑”。
李德全作为御前总管,贴身照料帝王,太清楚这笑意味着什么。
这妇人怕是“在劫难逃”。
作孽啊。
“陛下,定远侯是父,宋小姐是女,她也没得选。”
她似想到自己的命运忍不住抽噎落泪。
这女人是水做的又哭了。
朕还没说重话。
麟徽帝大手挑起她的下巴,冰凉的指腹用力地擦去脸上的泪痕,“哭什么,你暗讽朕,朕还没罚你,你便落泪,难不成还要朕哄着你。”
“不、不是的。”京妙仪悲切啼哭一声,“臣妇看着宋小姐便想起自己。
镇国公是沈郎上峰又是沈郎义父,此事……”
她压着哭声推开面前的帝王,“臣妇恳求陛下饶了宋小姐。”
帝王皱眉,这镇国公干什么了,哭得比在朕的身下还要悲切。
“朕喜欢心底良善之人,不如这样,你是要朕替你保守秘密,还是要朕饶恕宋明月,二选一。
你瞧,朕和你一样同为良善之人。”
他是天子,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他的宽恕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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