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大嫂何必攀咬我?”
姚氏至此时倒是冷静了:“我不过是见大嫂忧虑,宽慰了大嫂几句,大嫂竟要把一切都赖在我身上?
难道是我给沉璧和朔儿下药,把他们反锁在房中吗?
大嫂,你不想放沉璧离开卫家,也不能用这种毁人清白的法子!”
姚氏义正词严,一幅维护姜沉璧的样子。
实则句句坐实程氏罪名。
“还好今日沉璧机敏,刺伤自己保持清醒……否则真要出了事,你让沉璧日后如何自处,又让朔儿如何做人?
程氏气的几欲昏倒,指着姚氏“你”了数次,却难为自己辩驳一句。
只能痛悔又无助地看向姜沉璧,
又看向老夫人,瘫在原地失声哭泣。
姚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这软弱无能的大嫂,哪里是她的对手?
姜沉璧看着姚氏那得意的样子,回想自己前世重重惨烈,心底恨意如刀,眼神竟奇异的冷静至极。
“就算母亲一时情急想岔了,可她一向温婉柔顺,极少出去走动。她是从何处弄到这样下作的香料?”
一直沉默的三夫人潘氏这时也点头:“沉璧说的不错。”
姚氏冷哼一声,“那谁知道?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准是大嫂使银子让人买的——”
院内这时忽然响起一道冰冷男音。
“祖母!”
姜沉璧紧绷的心神瞬间一松。
她看向门口。
卫朔大踏步进来。
他没换衣服,衣袖上渗出血迹,袍角沾染碎木屑,青涩俊脸一片阴沉,进来先深深看了自己母亲程氏一眼,
才朝老夫人见了礼,声音冷沉:“孙儿从假山后面绕过去,把两个鬼鬼祟祟的婆子当场拿住,
她们两人有说有笑,还说等时机成熟,就把所有人引去捉奸!”
他侧身让开,朝外喝道:“进来!”
两个捆得结结实实的婆子被推了进来。
一人是程氏身边的,另一个是姚氏身边的。
两人扑跪在地,对望风之事供认不讳。
程氏哭道:“那香就是姚红雁身边人寻来给我的!母亲明察啊!”
两个嬷嬷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招供:香是从回春堂买的,何日何时用了多少银两等巨细无遗。
姚氏那嬷嬷甚至还招供,平日姚氏如何给程氏吹“兼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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