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李玄璟却只是淡淡一笑,望向殿门:
“宣。”
殿门缓缓开启。
魏贤风一身黑袍,手持玉匣,身后跟着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中丞,四人齐步而入,神情肃穆。
走到殿中,单膝跪地,将玉匣高举过头:
“启禀陛下,臣奉旨彻查裴炎一案,现已查明,其背后主使,正是当朝首辅,裴无崖!”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裴无崖不仅纵容义子炼魔丹,更借此与比蒙天国勾结,私运军械,图谋不轨!”
裴无崖浑身发抖,嘶声喊道:“陛下!这是诬陷!是魏贤风和叶楚联手设局害我!”
李玄璟却不再看他,只缓缓闭上眼,声音疲惫而冰冷:
“裴无崖……你刚才说,癞蛤蟆趴在脚上,不吓人也膈应人?”
“可现在,你作何解释啊?”
裴无崖不跪不哭,反而挺直了腰背,声音沉稳如常:
“陛下!臣认罪与否,尚待查证,但魏贤风未经三法司会审,私用酷刑、逼供成招,擅权专断!若今日纵容此例,明日朝堂之上,人人皆可被构陷入狱!”
裴无崖话音刚落。
“臣附议!”
“臣亦有本要奏!”
殿外,三道身影快步而入,正是吏部尚书、户部侍郎、兵部左侍郎等十几人涌了进来。
这些人全都是是裴党核心,平日与裴无崖同进同退。
礼部尚书率先出列,手持玉笏,义正辞严:
“启禀陛下,魏贤风执掌三司以来,屡次越权行事,今又于昭狱中对裴炎施以噬魂钉,九幽蚀骨散等禁刑,致其神志昏聩、胡言乱语,如此所得供词,岂能作数?”
户部侍郎紧随其后:“臣查得,镇昭司近半年未经刑部备案,擅自拘押官员三十七人,其中二十一人至今下落不明,魏贤风已成朝中一霸!”
此话一出。
魏贤风顿时脸色一变。
自古以来,皇帝最忌的就是结党营私,专权行事。
果然,李玄璟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兵部左侍郎跪地叩首:“陛下,若任由魏贤风以酷刑定罪,恐寒了百官之心,请陛下下旨,彻查三司滥权之罪!”
十几人齐声高呼:“请陛下明察!”
一时间,御书房内气氛骤然紧张。
李玄璟靠在龙榻上,面色苍白,却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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