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秦庚瞥了一眼那富太太,也没拿正眼瞧那个新把头,只是笑呵呵道:“这是要强赶人了?都给老子停手。”
本事在身,杀心自起!
这话在理。
如今秦庚一身本事在身,入了明劲,见了这场面,非但没怕,反倒觉得手心发痒。
这就是本事带来的底气。
听到秦庚发话,屋里的动作一滞。
“秦五哥?”
见是秦庚,算盘宋挥手示意龙王会那几人放下朱信爷,随后几人走了出来。
算盘宋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假笑,说道:“差点忘了你和朱信爷关系好了,这事闹得,小五哥,快劝劝信爷吧,人家官府的印都盖了,这院现在是崔太太的。”
“你谁啊?”
那富态女人——也就是崔太太,上下打量了秦庚一眼,见是个穿粗布衣裳的车夫,顿时柳眉倒竖:“哪来的臭苦力?敢管我们崔家的家务事?”
“……”
秦庚没搭理他,也没看那张所谓的房契。
他径直走进屋,将瘫软在地的朱信爷扶起来,小心翼翼地搀到炕上。
几人在外面互相对视一眼,算盘宋给了那富态女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几人就这么等着。
屋里。
“信爷,放心,有我呢。”
秦庚一边给朱信爷顺着后背的气,一边低声说道。
朱信爷剧烈地咳嗽着,胸膛起伏得像个破风箱,死死抓着秦庚的袖子,手都在抖:
“别逞能,小五儿。大不了咱不要了……舞刀弄枪容易把命搭上,不值当。要了这院他们也找不着东西。”
老头子怕了。
他不是怕自己死,他是怕连累了秦庚。
“那哪儿能。”
秦庚打断了老人的话,声音沉稳有力:“你好好躺着休息会,我去和他们好好说。”
见朱信爷还要劝,秦庚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安抚道:“没事昂信爷,啥舞刀弄枪的,我和算盘宋熟着,他得给我面儿。”
把朱信爷安顿好,盖上被子。
秦庚直起身,转身走出正堂,反手将那两扇木门严丝合缝地关好。
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隔绝了屋内的视线,秦庚脸上的温和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森寒。
他站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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