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六十三颗镶金的门钉……”
“喏,这是我阿玛担任安北大将军之时,从蒙古人手里抢来的红珊瑚树……”
“毅庵兄,请看这边,这也是我阿玛抢来的宋代《读碑窠石图》……”
卓泰一连介绍了十几样物件,件件都是常宁抢来的宝贝。
鄂尔泰的家里也有一幅宋代的《溪山行旅图》,那是他玛法(祖父)带兵南下的时候,从别人家里抢来的宝物。
“我玛法当年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卓泰和鄂尔泰,相视一笑。
随着这一笑,原本若有若无的隔膜感,也跟着消散了一大半。
鄂尔泰的阿玛鄂拜,曾任国子监祭酒,妥妥的旗下大知识分子。
至于鄂尔泰本人呢,他也是正经考出来的举人出身,自然是满腹诗书。
卓泰虽然没有功名在身,却也是寒窗苦读过十余载的文化人。
他们两个凑到了一块儿,还真有说不完的话。
用午膳的时候,鄂尔泰忽然举杯说:“卓兄若不嫌愚弟那里的茅舍简陋,诚邀相聚。”
卓泰一边含笑答应了,一边心想,难怪鄂尔泰的官运不畅,很可能是身上的书呆子气过重了。
不管是在宫里当差,还是混在官场,察言观色和熟悉游戏规则,都是基本功。
鄂尔泰在酒桌上邀请卓泰去他那里作客,这显然就是不大成熟的表现。
因为,大清的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酒桌上说的话,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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