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三下。
“啪、啪、啪。”
厢房门被猛地推开!
三名举着大刀,面貌精悍的汉子闯了进来。
他们顺便扔进来一个人——正是被捆得结实、塞住嘴的师爷。
刘德庸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腿一软又跌坐回去:“你、你们……程二!你想造反?!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一个汉子笑露出黄牙,明晃晃的大刀指向刘德庸:“知县大人,俺们刀头舔血,只认银子不认官印。二爷让护谁,俺们就护谁;让砍谁……嘿嘿。”
刘德庸暗骂:真是贪官玩不过地头蛇!
这厮何时网罗了这等亡命徒?!他带来的那些衙役莫非全是摆设?!怎么能让师爷被抓?!
他颓然道:“行……行!你究竟想怎样?直说吧。”
程二爷挥挥手,让人把师爷拖到角落,这才开口:“刘知县,识时务者为俊杰。佛爷倒了,他的产业、路子、人脉……总得有人接。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往后在这河绵县,你还是父母官,该有的孝敬一分不少,还能坐得更稳。”
他刻意强调‘你我’二字,既是为完成林柚的交待,也是替自己多拉一道护身符。
“所以,把你知道的——关于默爷、朱爷,还有他们那条线上所有人的事,统统吐出来。”
屏风后,林柚紧紧盯着刘德庸的脸。
【刘德庸在恐惧与贪婪间摇摆。他确实知道一些零碎:佛爷提过“水路”,朱爷那边隐约透出“船期”……可他不确定说出来能否活命,也不确定程二扛不扛得住默爷的报复。但佛爷的生意日进斗金……若能分一杯羹,打点好头上那位,这知县之位,或许还能更稳……】
林柚眯了眯眼。这贪官果然知道点皮毛,背后也还有人。
刘德庸似乎想通了,吞吞吐吐地交代。
“刀爷…就是个莽夫,被佛爷和默爷当枪使……默爷深居简出,我只见过一次,阴气森森……朱爷像是‘上面’派来监工的,不常露面,倒像个账房……”
“他们具体谋划什么……层次太高,我真不清楚……只偶然听说…需要大量钱粮和…‘人’……”
“佛爷的宅子在城东榆钱巷,最大的那户…里头我没进去过……对了,佛爷有次酒醉提过,码头什么的……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程二爷见榨不出更多,怕逼急反坏事,便缓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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