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埃德蒙替莫里森答应,随即朝门外示意,是要赶人的意思了,“辛苦你了,这边请吧。”
两人离开,卧室一时只剩下莫里森和夏梦。
女孩平躺着,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在身后铺散开来。
白皙的脖子上此刻多了一道格外醒目又刺眼的伤口——是两个洞口,看上去就深得可怕。
莫里森目光幽深地盯着那道伤口,脑海不由自主回想起刚才的感觉。
他本没有要吸血的想法,可她躲开他的动作让他心烦意燥,而她的香味又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
于是理智动摇的一瞬间,身体先一步有所动作。
他未经她同意,一口咬上了她最脆弱的部位。
且这一口咬得不收力道,细长的犬齿整根没入她的皮肉。
他对他的自制力向来自信。
可就在犬齿咬破她的肌肤,第一滴鲜血流入嘴里时,昔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分崩离析。
他大概永远无法忘记这一瞬间的感觉。
光是闻着就能让他心神摇摆的血液,尝起来的味道自然只会美味上几千倍。
甜美的鲜血如同用熟透的浆果榨成的汁水,浓郁甘甜,香醇得令他沉迷,无法自拔。
于是发了疯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她体内攫取更多,更多。
可夏梦终究是第一次被吸血,根本无法承受他这般肆无忌惮的索取。
莫里森舔过嘴角,那里似乎还残留她鲜血的味道。
他猝然咧开嘴一笑。
真是美味啊。
而且在吸过她的血后,他因为月圆之日而被折磨得比平日都要虚弱上几分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少,连原本烦躁的心绪都被抚平。
手指轻轻抚摸过女孩的脸颊,冰蓝的眼眸浮现某种病态又偏执的情绪——
这么完美的血包,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
夏梦没想到自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竟然还能看见莫里森。
是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夏梦转头朝声源看去。
莫里森正姿态闲散却不失高雅地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厚皮书在看着。
大概是因为看书的原因,莫里森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长长的镜链垂落在他嶙峋的锁骨,像极了斯文败类。
感受到女孩的视线,莫里森合上书,偏过头:“感觉如何?”
夏梦的意识还不清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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