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军呼吸急促,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粗粝的大手顺着粗布褂子下摆探进去,指腹蹭得春桃一阵酥麻。
她哆嗦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床沿的大红单子被她攥得发皱,指尖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住那股往上涌的颤意。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混着皂角、泥土,还有老烟叶的气息。
她守了四年空房,是周志军给了她从未闻过的鲜活味道。
她知道这样不好,想要挣扎,想要推开他,可身体却动不了。
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闭上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抖动着,抖落一串泪珠。
这个男人不顾廉耻道德,不讲亲戚邻里情分,把她从一个守空房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恨他,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可那恨里,那骂里,又掺杂着些许连她自己都唾弃的东西。
她不敢看他眼里的光,那光太烫,太灼人,似乎要把压在她身上那沉甸甸的“规矩”融化。
有两个声音在她耳边叫嚣。
一个骂她不知羞耻,她是有丈夫的人,哪怕男人残了,废了,什么都给不了她,她也得守着妇道。
千不该万不该与光棍汉这样厮混,传出去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还要牵连娘家人不得安生。
周大娘也会变成掩护他们搞破鞋的帮凶,人前人后抬不起头来。
另一个声音却骂她软弱,守了四年空房,如今男人回来了,就是个废人,守着他有啥意思?
她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应该被人护着,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着。
好年华容易逝去,应该大胆地去找寻自己的新生活…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沉闷声响,床头柜上的煤油灯终于支撑不住,挣扎了几下还是沉沦了下去。
男人把她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声变成了克制不住的轻吟!
月亮从窗缝里溜进来,他的影覆在她的影上,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土墙都在发颤。
是夜,外头演电影的声响热闹的很,屋里却是烧死人的春色。
月亮羞得藏进了大树的枝叶里,那土墙上交叠的影,却缠成了一团化不开的软绵。
院里的树影晃了晃,月亮在枝叶里藏得更深了。
只有墙上那团软绵的影子,还在悄无声息地缠着。
缠过了半宿的月光,也缠紧了春桃那颗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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