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细密伤痕时停顿,这时她也才看清,男人手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像一张破碎的蛛网。
许是那次意外造成的。
她小心地俯身,尽量不压到床上的人。脑袋枕着右臂,左手轻轻握着男人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缓缓摩挲。
她就这么安静地趴在床边。椅子不高,好在病床的高度刚好合适。
由于头偏向左侧,她完全不曾察觉上方的动静。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动作轻微的侧过头,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女人柔软的发顶和一截纤细的手腕。
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他原本深沉的眼眸渐渐柔和下来。
他静静注视了很久,才转回头,重新闭上眼睛。
漫长的寂静中,只留下她均匀的呼吸声在病房里轻轻起伏。
另一边,办公室里,
时老爷子正端坐在办公桌前,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长沙发上。
只见时权正躺在沙发上,双臂枕着扶手,双眼紧闭,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时老爷子手中握着一根拐杖,他轻轻地用拐杖敲了两下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显然是想要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可男人却宛如未闻一般,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时老爷子见状,有些不满地说道:
“诶,那房间里不是有监控吗?你给我调出来看看。”
时权并未睡着,听着老爷子的话,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也未睁开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悠悠开口道,
“老头儿,偷窥别人的隐私可不太礼貌。”
语气平淡,摆明了就是不给人看,
老爷子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起来,瞅了他一眼,说道:
“去去去,什么偷窥,大家都是一家人,看一下又怎么了?”
“我是好奇,担心那臭小子会吓到人家。”
时权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
“我看未必,他今天应该还是照常躺着,医生说他昨夜又是一夜未睡。”
时老爷子一听又叹了口气,眉头微皱,望着时权,认真求解道,
"你说他整天都在琢磨什么?"
时权依旧闭着眼,懒洋洋回道:
"您问我,我问谁去?那是您儿子,又不是我的。"
"你呀!"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摇头,
"都这个年纪了还没个正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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