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
他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分,眼底翻滚着近乎狰狞的偏执和掌控欲。
被他这步步紧逼和赤裸裸的威胁彻底激怒,恐惧化作了破罐破摔的勇气。
“哈?拜托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暗示,从头到尾,都是你在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的鄙夷不加掩饰,狠狠掷出,
“你凭什么觉得你配得上我?”
“真是令人作呕、你以为你是谁?我真是烦透了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难道你说了什么,我就会乖乖答应吗?”
她只顾着发泄积压已久的愤怒和不适,完全忽略了他骤然阴沉得可怕的脸色和眼中迅速积聚、即将溃堤的风暴。
两人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黛柒虽然骂的爽快,可离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知道彻底得罪了他,但这人实在纠缠得让人窒息,不把话说得决绝到底,他根本不会放手。
她抱着一丝侥幸地想,像他这样有着完美表象的人,
至少该有点风度,知道适可而止吧。
被这样毫不留情、近乎羞辱地彻底拒绝后,总该保持体面地消失吧。
可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恶劣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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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的……那些麻烦……”
“都是你……?”
“不然呢?”
他轻笑,那笑声里再无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嘲弄,
“你以为,凭你,或者凭你家,能如此顺遂?”
他抬手,触碰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
“拒绝?”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宣布所有权般的笃定
“你以为这个词,对你我还有意义吗?”
所有的伪装在此刻荡然无存,他们的关系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颠覆,
赤裸裸地转变为一方对另一方生活全方位渗透和掌控后的强制。
在黛柒看来,时危绝对是有病,而且病入膏肓,尤其是有着严重的妄想症。
无论是在他们那段扭曲的恋爱时期,还是后来被强行捆绑的婚姻里,
他总是乐此不疲地、反复地讲述着他们相识前和过程中,那些所谓有趣的瞬间和甜蜜的回忆。
他的语气甚至能带着一种沉浸式的怀念与温柔。
然而对黛柒而言,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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