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想略过,
“进来。”
那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刮得她后颈发凉。
她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却被第二声喝止钉在原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阴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黛柒左看看右看看,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
“说的就是你,还看什么。”
女人不情不愿进屋,站在三米开外之处看着他,
屋内,秦妄半倚在床头,绷带下的肌肉线条分明,血腥味混着药水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床头灯将他凌厉的轮廓投在墙上,像头蛰伏的猛兽。
"过来。"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床沿,金属腕表与木板相撞,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命令的语气不加掩饰,黛柒不悦,凭什么让他过去就让她过去。
脚步却还是诚实的迈过去走到床边,想着他也是个半死不活的人,又动不了她。
“干嘛。”
只见女人双臂环抱在胸前,下巴微抬,板着脸,带着不悦的目光看着他,
他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将她拽到床边,
“离那么远,怕我吃了你吗?”
男人咬了咬牙,沉郁的眉眼黑压压的盛满戾气看着她,
“真是个喂不熟的,关心都不会关心一句。”
“又不是我开的枪。”
秦妄一听她这没良心的话就来气,手瞬起钳住她的下颌,拇指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掌心的枪茧磨得她生疼,却挣脱不开。
“啊!疼、疼!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黛柒忍不住惊叫,
灯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而眼底却翻涌着化不开的墨色,那里头盛着的,是比枪伤更蚀骨的痛。
他松手,低笑一声,仿佛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自嘲。
他当然没有资格谴责她,可眼底的妒忌与暴虐却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无法遏制。
阴霾如浅薄的雾一般弥漫在他的眼中,任何人都能轻易地看出他此刻的阴郁。
女人意识到他的情绪变化,一想到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和毫无自知之明,
她识相的立刻切换成温顺的模样,声音带着轻柔和关切,询问着他的伤口情况,
她的手微微伸出,想要触碰他的伤口,但在即将接触到的瞬间,却像触电般猛地缩回,生怕染上什么脏东西般。
男人忽视她变脸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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