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也上前扶住,柔声道:“芳姐,齐公子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呀,赶紧看着药去吧。”
她好说歹说,总算将人劝回药炉旁。
然后,待到稍稍走远,这才对齐彧解释:“芳姐之前误信谗言,总担心我被纨绔所骗,还曾劝我疏远你。
那时正值乡试前,你在武馆小住,王名勇暗中使绊,想要离间我们。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王名勇自以为将来能做楚骁的姐夫,便异想天开,企图...哎,总之过去了。
楚骁残废后,王名勇暴怒,觉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却还连楚芳身子都没碰过。于是...昨天晚上酒醉后竟要当着楚骁的面凌辱芳姐,芳姐大喊救命,然后哭着把这些腌臜事抖了出来。王名勇也被逐出武馆了。”
齐彧好奇道:“那姓王的想怎么离间我们?”
宋雪道:“别问了。”
齐彧道:“说嘛...”
宋雪低着头,双颊绯红。
那种什么“与旁的男人肢体接触以导致误会,从而使得她与齐彧疏远”,这种下三滥的事儿,她如何能在心爱之人面前说出口。
齐彧见她这般情态,也不再追问,只笑问:“那如今宋姑娘可还愿被我这个纨绔哄骗?”
“你才不是纨绔。”
“若我乡试只是勉强过了第二轮呢?”
“那也不是。”
“若是第二轮都未过呢?”
宋雪深吸一口气,贝齿轻咬,飞快说道:“随你过与不过,反正...反正就只喜欢你,这下总行了吧?”
说罢,她已面红过耳,快步往前走去。
————
“姐...是...是齐彧吗?”
屋内...
床榻,一个几乎彻底瘫痪的男子,艰难地哼出一句话。
楚芳轻叹一声,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人家齐公子这次乡试替你狠狠出了口恶气,报了仇。
宋馆主更是好人,咱们都这样了,他还请大夫,还继续照拂我们。
阿骁,你若再钻牛角尖,连姐姐也不想理你了。”
楚骁别过脸去,自嘲道:“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我都成了这副模样了,还能做什么...”
楚芳道:“我不知道你能做什么,可我们欠齐公子的恩情,欠宋馆主的仁义,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
“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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