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她坐到床边,靠到了自己怀中。
“可到我受伤,衣不解带照顾我的是你,我若有事,孤苦无依的也是妻儿,朝廷那么多官员,等待做官的那么多,哪里又缺我这一个?”
苏见微僵着身子,只轻轻挨着他胸前,不敢将自己完全靠在他身上。
这些话是她以前从没听过的,没想到在决意和离之后,却听他说出。
所以,这是初成婚时他的想法?那是什么,让他变了?
这时陆绍宁不知想起了什么,问:“我们只有一个女儿么?”
苏见微从他怀中起身,缓声道:“只有一个。”
陆绍宁没说话了,苏见微不知为何,也许是觉得失忆后的他热络一些,好说话一些,忍不住问:“夫君是失望了么?”
“失望什么?”他问。
她回:“失望只有一个女儿,只有女儿。”
陆绍宁很是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苏见微垂头道:“女儿究竟不比儿子金贵。”
陆绍宁马上道:“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的女儿,哪里不金贵了?”
说完他问:“是母亲和你说什么了吗?还是父亲在世时不高兴了?”
苏见微很快道:“没有,我只是随口问起。”
事实上,当初小七出生,公婆的态度都淡淡的,那没有什么,因为婆婆一直是那样,好似没有她在意的事;公公呢,她与他见面极少,也不在意,她只在意他这个丈夫的态度,而他则是看上去最冷淡的那一个。
陆绍宁解释道:“我方才那样问,只是有些意外……你我正当盛年,晚上也没闲着,成婚这么久,竟然才一个孩子。”
他说话时脸上带了几分挑弄与促狭,让苏见微十分不适应,几乎尴尬脸红,不由低下头去,口齿都有些不清晰:“我,我也不知道……而且你后来就很忙了,不像之前那样……”
已经走到尽头的夫妻说起这些,实在让人受不了。
“是这样么?我不信,不可能吧?”陆绍宁觉得不可思议,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停留在刚成婚时,自己才二十一岁,才入仕途,也一心有所抱负,他在翰林院并不清闲,却仍然很享受与沉溺和妻子的闺房之乐,他不解自己会在六年后变得忙于公务,冷落妻子。
明明此时的自己也不过二十七岁,妻子也是记忆中那温婉聪慧、典雅动人,能有什么不同?
苏见微在和他说这些时,总会无端想起某一日他突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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