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惊?受了惊吓的明明是她的知朗。
心脏疼得一阵压抑。
知朗还在哭,池薇强行压下去情绪哄他。
等到知朗的情况稍微稳定了一点,她才对刘婶说:“我带知朗出去走走,麻烦刘婶把家里重新消一遍毒吧。
以后乔明菲母女再来,不管说什么都不要给她们开门了,有问题让她们直接找我。
还有严景衡…
如果我不在,也别让他进来。”
不管曾经到底有没有情意,至少现在,池薇再也不敢相信严景衡了。
虽然知朗没有碰那只狗,但是出门之前,池薇也特地给知朗换了新衣服。
知朗心里念着雪球,现在也不敢去宠物医院看雪球了。
见他实在担心雪球的情况,池薇只好把阮宜春叫了过来一起吃饭。
一进包厢,阮宜春就是一肚子牢骚:“今天那个女人,就是你说的保姆?”
池薇轻轻点了点头,阮宜春表情有点古怪:“薇薇,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严景衡那么护着她,他们之间说是没有什么猫腻,绝不可能。
只是…
那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吧,那严景衡对她都能有想法,口味还真挺独特的。”
严景衡对乔明菲的维护,半点都不遮掩,任谁都能感觉到异样。
阮宜春能看出来,池薇也没有什么诧异,她无奈地笑了笑:“随便吧,反正我也打算离婚了。
今天那条狗怎么样了?救回来了吗?”
“情况不太好,也在宠物医院放着呢,我知道那狗就算治好了,你也不可能要,已经给宠物医院那边说好了,等小狗病好了,让他们直接找人领养就是。”阮宜春说。
知朗迫不及待又向阮宜春问起雪球的情况,看他们两人聊得火热,池薇自己叫来了服务员点菜。
晚饭吃完,池薇与阮宜春分道扬镳,她带知朗回家以前,先给刘婶去了个消息,确定家里已经重新消毒完了,她才带着知朗回家。
第二天,池薇才到公司,助理云舒就凑到了她身边,小声道:“薇薇姐,严夫人来了,就在你办公室呢。”
她口中的严夫人,指的自然是严景衡的母亲温玉拂。
她在严家存在感并不高,平日里也很少出现在池薇面前,除了每逢节日,必须要去老宅以外,池薇几乎没与她私底下见过面。
这次温玉拂忽然过来,池薇还真是猜不到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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