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的滋味,让萧灵阳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太久了,太久没有这般畅快过了。
从前的原主,被囚在深宫与公主府的方寸之地,身子孱弱,连大声笑都不敢,哪里体会过这般策马奔腾的快意。
沈清慈立在不远处,看着那道策马狂奔的身影,眼眶竟微微湿润了。
她抬手拭了拭眼角,唇角却忍不住弯起。
有多少年了?她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灵阳这般肆意鲜活的模样了?
记忆里的萧灵阳,总是病恹恹的,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愁绪,像一朵被雨打湿的娇花,弱不禁风。
待萧灵阳策马奔到近前,沈清慈连忙迎上去。
“灵阳,你慢点跑!仔细伤着身子,御医的叮嘱你都忘了不成?”
萧灵阳勒住缰绳,小黑停下脚步,喷着响鼻。
她甩了甩额前的碎发,脸上带着酣畅淋漓的笑意,冲着沈清慈扬声道:“清慈,来赛马!敢不敢?”
沈清慈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来了兴致,翻身上马,笑着应道:“有何不敢!今日便陪你疯一回!”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扬鞭策马。
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在草地上疾驰起来。
两圈下来,竟是萧灵阳先冲过了终点。
她翻身下马,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脸上泛着红晕,眉眼间的笑意璀璨夺目。
可还没等她得意片刻,一股熟悉的闷痛便从胸口蔓延开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她熟练的拿出帕子捂住嘴,待松开手时,洁白的手帕上,已经染上了点点刺目的血丝。
沈清慈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住她:“灵阳!你怎么样?”
萧灵阳却毫不在意地将手帕收起,唇角依旧扬着笑。
胸口的闷痛还在,可她的心里,却像是被风吹散了乌云一般,无比畅快,无比释然。
活不长又如何?
与其在深宅大院里苟延残喘,不如纵情恣意地活一场。
哪怕时日无多,也要活得轰轰烈烈,不枉此生。
萧玦站在树荫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染了血丝的手帕上,眸色深沉。
这一刻,他清晰地认识到,她说的活不长了,应当是真的。
萧灵阳喘匀了气,转头看向远处连绵的青山。
“光骑马有什么意思?走,我们去爬山!”
沈清慈还想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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