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别人当皇帝,愁的是国库空虚,连给后宫修个花园都得被御史喷一脸口水。
轮到他当皇帝,愁的却是钱太多花不出去,被老婆逼着搞投资。
“起来,把那张大圣朝的舆图给朕挂上。”
……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
巨大的舆图占据了整整一面墙。
林休手里拿着一根朱笔,身上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袍,头发随意地用根带子束着,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
李妙真已经洗了把脸,虽然眼睛还有点红,但只要一谈到生意,她那个精明的劲儿就又回来了。她端着一碗燕窝粥,一边喝一边盯着林休手里的笔,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爱妃,你看。”
林休手里的朱笔在地图上点了点。
“这是京城。”
然后,他的手腕一抖,笔尖向下滑去,落在了一片繁华的水乡之地。
“这是金陵,再往下是苏杭。”
“嗯嗯嗯。”李妙真连连点头,“这我知道,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咱们的大客户都在这儿。”
“那你再看,这两地之间,是怎么走的?”林休问。
李妙真想了想,道:“走运河啊。京杭大运河,虽然有时候会堵,冬天会结冰,还得看枯水期丰水期,但总归是能到的。若是赶时间,就走陆路官道,不过得绕过太行余脉,还得过黄河渡口,七绕八绕的,没个把月到不了。”
“太慢了。”
林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嫌弃的表情,“太慢了。”
他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那是京城,又画了一个圈,那是江南。
然后,在李妙真震惊的目光中,他拿着朱笔,在这两个圈之间,画了一条笔直笔直的线。
直线。
没有任何弯曲,无视了中间的山川河流,无视了地形地貌,就像是一道从天而降的剑痕,硬生生地把这一南一北两个庞然大物连在了一起。
“朕要修一条路。”
林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疯狂,“一条直道。从京城正阳门,直通金陵玄武湖。”
“遇山,开山。遇水,架桥。”
“路面不用那些坑坑洼洼的青石板,朕会让工部弄出一种叫‘水泥’的新玩意儿,铺上去平得像镜子,硬得像石头。”
“还要设中间站,每隔一百里设一个服务区,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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