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人踹出去了三米远。
不到两分钟,三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地头蛇,此刻全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像三条死狗。
陆江河走过去,一脚踩在长毛那只好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大……大哥……饶命!饶命!”
长毛这会儿是真怕了,他感觉自己的腿骨都要裂了。
眼前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牲口。
“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彪哥。”
陆江河弯下腰,用铁锨拍了拍长毛的脸,声音森冷。
“这院子现在姓陆。”
“以后谁要是再敢把爪子伸进来,或者是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剁了他的爪子,缝了他的嘴!”
“滚!”一声怒吼。
三个混混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
赖三把手里的砖头一扔,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一种兴奋的潮红。
“哥,太痛快了!这帮孙子就是欠揍!”
陆江河把铁锨扔回墙角,拍了拍手上的灰,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帮地痞流氓,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他今天打了这一波,保不齐后面还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陆江河站在门口。
直到身上的那股子刚跟人动过手的戾气被寒风吹散,这才跺了跺脚上的雪,转身进了屋。
不管外面咋乱,只要进了这扇门,他就得把风雨都关在门外。
日头西斜,转眼便是晚饭时分。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是灯火通明,炉火烧得正旺。
沈清秋做了一锅热腾腾的手擀面,特意卧了几个荷包蛋。
她显然听到了早上的动静。
虽然嘴上没问,但看着陆江河的眼神里,那股子担忧藏都藏不住,拿筷子的手都比平日慢了几分。
陆江河给她夹了个荷包蛋,笑着安慰道。
“没事,就是几个不开眼的要饭花子,被打发了。”
这一夜,前半夜风平浪静。
然而到了后半夜,万籁俱寂之时。
陆江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楼下的院子里,传来了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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