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昏暗,蜿蜒的山路在昏暗的月光下草木树尽显恍惚,气温微凉,文仟尺撩着手里的铁器整顿心事,让长着两颗老虎牙的蔡明德渐行渐远;让颜值顶天的段彤霞渐行渐近;让该死不死的去找李正昆。
尽往好处想,一边想着一边挥舞钢管抽打草木。
弯梁山山脉是大动脉原始森林的一个分支,亦是仟尺手贱,活该遭殃,一路抽打,一头小野猪遭到惊吓,“呼”一下跳出,呆头呆脑地看着文仟尺。
仟尺乐了,正好整来烤乳猪,野猪瞪眼一看势头不妙扭头就跑。
“小家伙往哪跑?火炉在这边。”
他哪知道林子里的乳猪追不得,秒秒钟一头老母猪冲杀而出,取直线冲撞,仟尺大惊之下闪身躲让,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擦身而过,母猪一个急刹迅速调头回冲,这次文仟尺慌而不乱一个跳跃出手反击,钢管砸上母猪的后背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叫,恼羞成怒红眼了,再次发起冲撞要把这活物活活顶死,撞死!
一击得势,仟尺掂量大小通杀大有希望,整!
受伤的母猪拼死冲撞过来,仟尺一个闪身错开,双手抡起钢管沉沉地砸上母猪的屁股,母猪怪叫着窜出两个趔趄,歪歪扭扭站好了都费劲,仟尺刚要笑上一笑,猛然警觉背后响起劲风夹带着草飞树叶飘的凌乱,仟尺来不及回看果断使出习以为常的后空翻,之快,之迟,后脊被重重地擦了一下,手肘被剐蹭,失去平衡的身体侧翻摔了一跤。
仟尺顺势一滚,杵着稍有弯曲的钢管半跪,月光不知在什么时候明亮起来,仟尺首先看见那只小乳猪正瞪着眼珠子看着他,仿佛在问:咋啦?
小乳猪头顶上半空悬浮着一对绝对夸张的獠牙,一头大大的大野猪正等着他站起来,伺机发动冲击。
仟尺后脊火燎一样疼痛难忍,手肘在流血,若再整下去凶多吉少性命难保,于是仟尺温和地看着大个头,口气尽可能温和,“回去吧!我们各走一边好不好?反正我不站起来你也不好意思是不是?”
老公猪瞪着两只大眼珠子,没听懂。
受伤的母猪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哼哼着不知对老公猪哼哼着什么,老公猪跟着哼哼,好像是在交流,好像是在商量要不要接着整。
正在这个时候林子里传来虎妞和孔娴熟的叫喊声,松明子燃烧的火光朝这边来了。
文仟尺杵着钢管采取半跪式退出,这么老大的大野猪都快活成精了,不会一点道理都不懂,他这是很有礼貌的先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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