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信国公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今日是团圆宴,你还是别喝酒了,没得扫兴。”
在徐家,信国公的话众人都得听,之前所有人都知道徐三郎的德行,但从来没人会在公众场合下直言不讳,今日是第一次。
徐三郎觉得自己丢了脸,他不敢对祖父如何,回去后,就朝着封砚敏撒气,院子里的人都不敢上前阻拦,整个国公府仿佛哑巴了一般。
“今日看我丢脸,你可得意了!”徐三郎回来就瞅对方不顺眼,抬手就打过去。这是他第一次在未饮酒前打人,封砚敏见状连忙一躲。
这可气坏了徐三郎,“你还敢躲!”
没了弓箭的封砚敏吓坏了,在屋子里与徐三郎绕圈来回跑,就在精疲力尽之际,扫见了床上放着的白釉孩儿瓷枕,心里只觉幸运,幸亏这两日还未收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抓起瓷枕顺手一挥,只听‘嘎嘣’一声,对方的胳膊断了。
眼见如此,封砚敏意识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徐三郎的精力没有以前好了,若是之前自己肯定跑不过,可现在对方即使尽力,也追不上。
此刻心里只有一句话,药见效了!药见效了!
“啊!毒妇!”徐三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不如前。
还是世子夫人最先赶来,只瞧见屋里砸的乱七八糟,儿子抱着胳膊在嚎。儿子的胳膊折了,又是因为封氏,她的三郎再次受伤。现在她没有心情找对方算账,而是赶紧递了帖子请太医诊治。
当太医为徐三郎诊治的那一刻,封砚敏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直到太医正骨,把脉,针灸,开药方的所有流程都走完。
才说道:“以后徐三郎君还是少喝些酒,忌女色,现在他的肝脏已经出了问题,若继续喝下去……唉!”剩下的话未说,但众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世子夫人担心道:“他嗜酒如命,我也常常劝着,可都没用。”
“那老夫也没办法。”其实这太医以前就为徐三郎诊过脉,当时虽然对方也饮酒,但身体还很康健。
酒色害人,不知什么时候添了好色的毛病,身体不行就要保养,竟然还用助兴之物,这下可真是雪上加霜。
而徐三郎却在心里嘀咕,自己以前在女色一事上还好。难道是因为之前腿被那贱人射伤,好了之后总惦记着,便频繁了些?还是要多进些补汤,不过话说自从腿好之后,自己确实喜欢在女色上纠缠,看来得注意。
太医走后,世子夫人这才有空训斥封砚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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