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青一会儿紫的,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师伯,师伯大人,那个……沈卫,沈卫师兄!他马上,马上!就过来了。”建桥桥也不管不顾了,赶紧想办法劝架,“您不是让我给他道歉吗?我等会儿当着您的面给他道歉!”
翁良青还是没有搭理建桥桥,生气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加一,出声问道:“你这么有骨气啊?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打着我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
丁加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建桥桥赶紧把她手上的那份报告复印件递给了他。
她努力了两次,想要在翁良青那边劝架,都直接被忽视了,只好换了一个劝架的对象。
丁加一很快就看完了这份报告。
而后,他很平静地对翁良青说:“我只接过村主任打来的一个电话,还是当着您的面接的,我只说过我请假要提前半年,余下的一概都没有提过,您也好,养心殿也好,我都没有提过。我拒绝了回去帮忙修复廊桥的提议,还当着您的面把手机给扔了。”
“你装模作样地丢掉一台像我这样的年纪才会用的手机,就以为能在我这儿蒙混过关?”翁良青确实是记得那个细节的。
“那是我唯一的手机。曾经。手机从不歧视使用者的年纪。”丁加一补充说明了一下,情绪依旧稳定。
翁良青被丁加一的话给噎住了。
他确实也没有再见过丁加一拿出别的手机。
丁加一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翁良青的回复,就自顾自地准备走了。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吃饭了。”
说完,丁加一把拿在手上的一件薄薄的外套披上,就转身要走人。
建桥桥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丁加一的衣袖。
一如小时候的每次见面时那样。
只不过,那时候建桥桥拉丁加一的袖子,都有个很具体的需求——“加一哥哥,你别在院子里面睡了”、“加一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加一哥哥,你今年还能带我投石摸鱼抓虾吗”。
这一次,建桥桥拉着丁加一的衣袖,再也没有了儿时的那种自在。
丁加一转头看她,并不说话。
建桥桥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加一哥哥,你能和我一起去吃饭吗?”
“这儿不能带外人吃饭。”说完,丁加一就把衣袖给抽走了。
小时候,丁加一每次被拉衣袖也都会抽几下,但从来没有真的抽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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