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的珠宝业务与矿产相关,其市值从3000亿缩水至1500亿,正是因为矿产价格下跌导致的业绩承压。我们此时入局,是否需要考虑矿价波动带来的风险?”
秦嬴称赞说:“问得好。矿价波动正是我们可借之势。金坤集团依赖矿产原料,其他矿价下跌已让其利润承压,而金价、镍矿上涨虽看似利好珠宝业务,却也加剧了其原料采购成本的压力。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让其股价缺乏支撑,正是我们潜伏的最佳窗口期。”
他抬手示意伍桐叶坐下,继续说:“商业博弈,既要识势,更要借势。如今郭蓉被怒火冲昏头脑,必然会忽视资本市场的潜在风险,我们正好趁虚而入。三天之内,你将大汉投资集结资金的详细账单整理成册,拍照发给我。我会转发给我的宋城高中同学——金文刘记私募基金公司董事长刘穗安。”
提及刘穗安,秦嬴的语气柔和了几分,他回忆说:“我与穗安同窗三载,他为人忠厚,却不善经营。他的刘记私募基金规模仅80亿元,此前因误判市场行情,亏损了30亿元,如今已是举步维艰。恰好,他与金坤集团有生意上的合作往来,由他出面劝说郭蓉,最为合适。”
陈默恍然大悟说:“秦总是想借刘总之手,给郭蓉施加压力,同时让她误以为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出于同窗情谊出手相助?”
秦嬴点头说:“正是。郭蓉此刻对我敌意深重,我方直接接触只会适得其反。刘穗安的出现,既能传递‘我们有意调解’的假象,又能让她在慌乱中做出错误的判断。不出所料,三天后,金坤集团必定会联合刘记私募基金及其他关联资本进行护盘,金坤集团的股价也会随之上涨。而我们,只需在股价上涨至合适的价位择机离场,便能暴赚一笔,这笔资金,正好用于支付超宝集团新订购的3000艘万吨巨轮的5000亿港元尾款。”
曹骏忍不住赞叹说:“一箭双雕,妙哉!既化解了金坤集团的舆情危机,又能为超宝集团的航运布局注入资金,真正做到了化危为机。”
秦嬴却并未自满,继续部署说:“这只是第一步。除了资本战,我们还要顺势完成两项收购。陈默,你应该还记得,年初我与刘穗安洽谈收购快马物流时,你曾与我一同见过其董事长王建盛。此人资质平庸,经营无方,快马物流十年来全靠融资续命,毫无核心竞争力。我刚才调取了快马物流的最新经营数据,他已经三个月发不出工资,员工怨声载道,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求我们收购快马物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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