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儿子的赌债合同拍在桌上,说只有咱们能救他。海儿你去陪李董下棋,提提他孙子留学的事。王董那边,我让我老婆去送点补品,旁敲侧击说秦嬴的超宝集团亏得厉害,以后秦氏集团说不定要被他败光。”
几个人越说越兴奋,仿佛秦氏集团的数千亿家产已经唾手可得。
赵悝端起酒杯,贪婪地说:“等咱们拿到钱和股份,先把亏空补上,再把秦氏集团的优质资产转到咱们自己名下。秦悍要是醒着,就逼他签字。要是醒不过来,就拿着元老们的联名信,把秦嬴那个野种赶回港岛喝西北风!”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叩门,却叩不开这栋别墅里藏着的龌龊心思。
港岛。
中环国际金融中心四十楼的“大汉投资”董事长办公室里,灯火如昼。
秦嬴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普洱。
陈默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前摊着厚厚的交易报表,兴奋地说:“秦总,这波操作太漂亮了!咱们旗下六大投资公司先通过场外期权做空秦氏集团关联股,把股价砸下去,等赵悝他们割肉离场,再联合游资把股价拉起来,短短十天,净赚8.7亿港元!给你买湾流G650的钱就有了,还有多余。”
秦嬴呷了一口茶,平静地说:“这只是开胃菜。赵峰、赵光在秦氏集团矿产、地产里贪了这么多年,手里的黑料能堆成山,他们的钱来得不干净,丢得也快。贪婪的人永远改不了追涨杀跌的毛病,只要给他们一点诱饵,再制造点恐慌,他们就会自己跳进陷阱。”
陈默满是敬佩地说:“您早就料到他们会跟风买股票?”
秦嬴放下茶杯,指尖在虚拟屏幕上划过秦氏集团的股权结构,肯定地说:““当然。我老爸给超宝集团、泛知科持先后投60亿元的消息一放出来,赵悝他们肯定以为秦氏集团要重点扶持超宝集团,会趁机炒作关联股。他们只看到表面的利益,却没看到背后的风险,秦氏集团的矿产业务早就被赵峰掏空了,地产项目也被赵光搞得一团糟,这些公司的估值本来就不值钱。”
他顿了顿,又锐利地说:“商业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对手强大,而是对手愚蠢又贪婪。赵悝他们只想着瓜分秦氏集团的家产,却从来没想过怎么守住家业,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站在牌桌上。”
陈默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秦总,任晓菲刚才打电话说,秦总每月会从汇鸿集团转10亿元到大汉投资,这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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