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我把这个给您。”
她的手里是一个透明的小盒子。
里面是一片白色的药。
向挽只是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明白那是什么药。
她毫不犹豫伸手去拿,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放松,“正好,省得我去买了。”
顺手拿起桌上她刚才喝的水,把药吞下去。
冯姨看得心里难受,“这药吃了对身体不好。”
“如果有了我就得麻烦跑一趟医院去流产,流产不好还是吃药不好,我心里有数。”
昨晚席承郁在车上发疯,如果她想的没错应该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昨晚她出现在慈善拍卖会场,惹他不高兴了。
等到采访结束,她就不会再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再发生了,也不用再做吃药这种伤身体的事。
这话听得冯姨心脏一刺,太太这么云淡风轻说出这些话,看来是真的铁了心要跟先生分开。
回到电视台,向挽坐在办公桌前,明明是想处理稿件,却总静不下心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她想到爸妈,想到他们死的那一年。
她七岁那年向家破产,爸爸把西舍的那栋房子抵押出去,他们一家搬到了一个四十几平的老旧的房子里,典卖掉所有值钱的东西。
她不在乎家的大小,只要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她就会觉得无比幸福。
可是这样的日子维持不到半年,爸妈就死了。
也许是爸妈的死亡对她的冲击太大,她忘记了很多目睹他们死亡的片段,只记得那个清晨他们倒在血泊里,死的时候手里拿着枪。
法医和警察鉴定他们是开枪自杀。
她不太相信那么爱她的爸妈会开枪自杀,留下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还有一封遗书。
在她成年后找人去调取了爸妈当年的死亡证明和尸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的的确确是自杀的。
可是梦里那道少年模糊的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向挽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也许是最近和席承郁闹离婚压力大导致的。
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僻静老旧的楼房里,从来没有人去看过他们,更别说什么少年了,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喝了一口水之后,向挽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忽然想起来今晚本来约了教练学防身术,可昨晚席承郁在车里折腾了她一番,车厢内的空间毕竟有限,她的腿被折到胸前,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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