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失温恢复之后高烧反复,那天刚从席承郁病房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又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还有点低烧。
急得周羡礼差点要请人到席承郁的病房做一场法事,别是向挽沾染了什么晦气东西回来。
向挽看着他转来转去就头晕,打发他回周家看看老爷子。
周羡礼走了之后,她闭上眼睛睡觉,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她惊出一身冷汗,一睁眼认出眼前精致优雅的贵妇,她松了一口气,“二婶,您怎么来了?”
纪舒音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将她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听说你出事了,我就让向南陪我过来看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二婶。”
向挽还是坚持坐起来,她好像做了个噩梦才如此惊魂未定,病房里外都有保镖在,不会有歹心之人混进来。
纪舒音是席向南的母亲,前些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和席向南的父亲大吵一架,分居但没离婚。
向挽七岁进席家,纪舒音对她挺好,而且她知道纪舒音和方教授一样都是她母亲的老同学。
虽然纪舒音不在席家,但还是很关心她,去年她怀孕,纪舒音给她送了很多补品,隔三岔五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身体。
纪舒音摸着她的脸心疼道:“瘦了,等你出院到二婶家里住段时间,我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向挽张了张嘴想说话,忽然一道清越慵懒的声音传来,“妈,人家有大哥呢,我们操什么心。”
席向南坐在沙发那,手里拿着个苹果在削皮。
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
那红色的苹果在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显得十分小巧精致。
要不是他说话阴阳怪气的,这一幕还挺好看的。
向挽没理会他,收回视线对纪舒音说:“放心吧二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纪舒音严肃地瞪了席向南一眼,坐在病床边看着向挽憔悴疲惫的小脸,“那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以后我约你吃饭。”
她起身对席向南说:“走吧,不要打扰小挽休息了。”
席向南起身,手里拿着个小碟子随手放在向挽的床头柜上。
是一碟削干净皮,切成小块并插着签子的苹果。
趁纪舒音转身之际,他俯身而来凑近向挽的耳边,似笑非笑地说:“我知道你要跟大哥离婚,挽挽,我等你转身投入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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