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出门柳毅凡就问月儿。
月儿撇撇嘴:“虽然也是五品剑师,但五品也分上中下,尚家兄弟只是下五品。
不过他们师从福海,应该还学了些阴损的招数,对上南越武士或许有一搏之力。”
柳毅凡忙问道:“那娘子你是什么段位?”
月儿立刻把小脸一扬:“本小姐可是上阶五品,距离六品大剑师只差一步。”
柳毅凡笑了:“这我就放心了,起码你能稳胜一局,我就不信穆嫣然带来的都是上等高手。”
回到清吏司柳毅凡立刻去找贺志刚,问他能不能做喂毒的铅弹,而且要毒性极强,中毒后十步之内必倒地铅弹,但又不能把人毒死。
贺志刚挠挠脑袋说道:“这种铅弹倒是能做,可毒性快还不致命就难了,铸剑谷的毒都很凶猛,我可以给你解药,你要不想对方死,半个时辰内能救活,但中毒的人也会大病一场。
三少你做毒铅弹干什么?双眼铳打中非死即伤,再用毒岂不是画蛇添足?”
还没等柳毅凡回答,月儿一把揪住了他耳朵。
“你要单挑宋千牛?你疯了吗?我不告诉你绝不能参与武斗吗?”
柳毅凡呲牙咧嘴地挣脱开来,揉着耳朵说道:“现在我不敢保证你们三个能连胜三场,若是输一个就变成平局了,因为咱少一个人,我就只能面对宋千牛。
我不会武功谁都能看出来,火枪虽然前线暗卫在使用,可宋千牛是体修,就像穿了身铠甲,一枪打死困难,可他只要被打破一点皮,嘿嘿,何况我这是双眼火铳,射程五十步内必中,一枪不行再来一枪。”
“那也不行!我不能让你拿命冒险,输赢与你何干你这么拼?”
月儿依旧黑着脸。
柳毅凡把月儿搂过劝道:“南疆两丢两城,即使主力没打光也是输了,咱不能再输了擂台赛,别说我为了啥民族气节,我是为了我自己和我爹。”
这时贺志刚一竖大拇指:“三少纯爷们,小师妹你不用怕,我不做铅弹,用精钢破甲锥,莫说啥体修,就是铁板都能打破,何况三少还有袖箭和暴雨梨花针,你真当那个宋千斤是铁打的?”
月儿气得一跺脚,转身跑回去跟韶华告状了。
等贺志刚画出破甲弹的样子,柳毅凡才知道是啥,小豆那么大的钢珠布满了尖刺,一颗霰弹里能装几十粒破甲弹,五十米外飞散面积大,或许不是很准,但只要进入三十米,非死即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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