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枯萎的植株呈黑色,像是被火烧过,但周围没有火烧的痕迹;泥地上偶尔能看到一些鱼类的残骸——不是自然死亡的腐烂,而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的骨架,骨头上还残留着细密的齿痕。
“老板,这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酸菜汤握紧了背包带,“我们要不先回去,叫点人再来?”
巴刀鱼摇摇头:“来不及了。那些被污染的鱼已经在市场上流通,每拖一天,就可能多一个人受害。”他顿了顿,“而且,我有种感觉——我们来这里,不是偶然。”
“什么意思?”
“灶火里的那些低语,一直在指引我往这个方向。”巴刀鱼说,“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等我。”
酸菜汤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巴刀鱼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又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渔场的轮廓终于清晰起来。
那是一片占地不小的建筑群:几栋简陋的砖房,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鱼塘,还有一个用铁皮搭起来的大棚。整个渔场被一圈生锈的铁丝网围着,入口处挂着一个歪斜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兴旺渔场·闲人免进”。
奇怪的是,这么大一个渔场,此刻却静悄悄的。
没有工人的身影,没有机器的轰鸣,甚至连鱼塘水面都没有鱼跃起的涟漪。整个渔场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只有风吹过铁丝网时发出的呜咽声。
“老板,你看那边。”酸菜汤压低声音,指向铁皮大棚。
大棚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不是电灯的光,而是某种暗红色的、跳跃的光,像是……火光?
巴刀鱼示意酸菜汤跟上,两人悄声靠近铁丝网。铁丝网有一处破损,勉强能挤进去。进入渔场后,那股怪异的甜腥味更浓了,几乎让人作呕。
他们贴着墙根,慢慢靠近铁皮大棚。离得越近,越能听清里面的声音——不是人声,而是一种低沉的、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木槌在捶打什么东西。
还有……吟唱?
巴刀鱼集中精神,玄力凝聚在耳畔。那些原本模糊的声音逐渐清晰:
“奉以血肉……饲以怨念……”
“灶火升腾……秽气凝结……”
“吾主苏醒……盛宴将临……”
是某种仪式咒语。
巴刀鱼给酸菜汤使了个眼色,两人绕到大棚侧面。这里有个破洞,刚好可以窥视内部。
看清里面的景象时,酸菜汤差点叫出声,被巴刀鱼及时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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