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尘却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你笑也没关系,反正我还买了很多,过两日就会送到,我肯定能凑齐。”
“行吧,随便你。”
云洛对别人的钱没有占有欲,反正他开心就好。
沈栖尘继续欣赏自己的法宝大军,正想给它们变化一下阵型,眼尾扫到东边的厢房里有一条红色的尾巴鬼鬼祟祟探出来。
那尾巴跟长了眼睛一样,躲在几个花盆后面探头探脑,慢慢靠近四个隐藏款。
沈栖尘冷哼一声,抬脚向那尾巴走去,在对方正要卷走法宝时,一脚踩了上去。
“嗷嗷——”
屋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天际,他恍若未闻,在尾巴上轻轻碾了碾,才慢慢抬脚。
那尾巴嗖地缩回去,像偷鸡失败的黄鼠狼,仓惶又狼狈。
“堂堂妖皇,怎么还干偷鸡摸狗的事。”
屋内的人装死,沈栖尘反正也炫耀够了,一挥手将所有法宝收了起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云洛,就差把“求宠”两个字写脸上。
“我先练剑,一会儿收拾你。”
沈栖尘满意了,也不在乎她练剑那点时间,坐在屋檐下目不转睛盯着她翩飞的身影。
云洛练了两个时辰,收剑时天边已经有些泛白。
她随意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便勾着男人的腰带往屋里走去。
到了屋内,沈栖尘长腿一勾便将门带上,顺便设了个隔绝阵。
云洛朝他勾勾手,他就像只听话的宠物走过去,抱着人又亲又嘬。
四个人里,单论学习前的准备,云洛觉得,沈栖尘要排第一。
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引人入胜。
明明每次已经箭到弦上,表面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这样的淡定,会在上考场时土崩瓦解,如海啸山崩一发不可收拾,如离弦之箭,覆水难收。
情到浓时,云洛忍不住埋到他胸前。
她深吸一口气,晕乎乎地想,或许这就是别人形容的男妈妈的味道。
……
一直修炼到第二天晚上,云洛灵气吸饱了,餍足地躺在床上。
她没有睡客栈的床,而是拿了一张自己的放在窗户边。
窗户半开着,月光从缝隙洒到她身上。
云洛想,她如今的样子,和吸收日月精华的妖精似乎也差不多。
炼化完成后,她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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