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时,截获的那几件说不清来历、但能量反应奇特的‘小玩意儿’带上。还有,我私人收藏的那块‘厄难水晶’碎片也带上。虽然危险,但足够‘珍奇’。”
“头儿,那碎片太不稳定了!” “渡鸦”惊呼。
“所以要小心保管,作为最后的‘筹码’。”尼克莱语气坚决,“拍卖会就是一场戏。我们要演得够像,够狠,够神秘。让‘沙龙’和所有与会者,都把注意力放在我们‘想要’的东西上,而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人。”
接下来的三天,在高度紧张和缜密准备中度过。他们仔细研究了哀悼钟楼的古老结构图和周边环境,规划了数条进入和撤离的路线。准备了符合“狂热收藏家兼佣兵”身份的服装、配饰、甚至特意模仿了某种混合了边境口音和黑市俚语的说话方式。“渡鸦”加班加点,利用她的能力,为几件充当门面的“古物”伪造了至少短时间内足以乱真的能量印记和历史沧桑感。
尼克莱则反复摩挲着那块染血的布料和“老烟囱”的挂坠,试图从中解读出更多信息。布料上的徽记,经过“鹰眼”不眠不休的翻查,终于在一本极其冷僻的、关于古代星象教派分裂的残卷中,找到了一个类似的变体记载——“缄默星辰会”,一个传说中在“守夜人”组织因“寂静革命”而分裂后,坚持更加保守、隐秘、甚至不惜采取极端手段保存“火种”和秘密的支派。这个发现,让那伙“生面孔”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
第四天傍晚,血月如期升起,只是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只透出一圈朦胧的、不祥的暗红色光晕。
哀悼钟楼孤零零地矗立在旧城区边缘的荒草丛中,残破的尖顶指向血色天穹,像一根刺向天空的、锈蚀的断矛。
尼克莱四人已经改头换面。他粘上了灰白的假胡须,戴上了一只遮住左眼的单片水晶眼镜(镜片后有微光闪烁,是简易的观测符文),穿着用料考究但风格老旧的墨绿色旅行外套,手中挂着一柄镶嵌着不知名兽骨、实则是隐藏武器的精致手杖。“鹰眼”扮作精悍的保镖,脸上多了一道新鲜的“刀疤”,眼神凶戾。“渡鸦”则是神秘的女伴兼鉴定师,一身暗紫色长裙,面纱遮脸,只露出一双仿佛能看透虚实的眼睛。“磐石”作为沉默的力士兼仆从,背着巨大的行囊,里面是他们准备的“硬货”和应急装备。
他们如同四缕幽魂,在血月暗淡的光线下,悄然接近了哀悼钟楼腐朽的大门。
门口没有任何守卫。只有门楣上,一只石刻的、眼神空洞的滴水兽,在月光下投出长长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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