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军红衣大炮群的轰击。
几十步处,翁永祥和王业成也在观察着敌情战况,翁永祥一边看一边忍不住骂道:“狗日的鞑子!以为爷爷们没有大炮吗?老王,我们的大炮啥时候开火?”
王业成很沉得住气:“急什么?你忘了总镇的交代了?比起毁伤鞑子部分火炮,最大限度地杀伤鞑子的人马更重要!我们要不动声色,让鞑子误以为我们没什么火炮,静待最佳时机到来,从而在第一波迎头痛击中给他们造成最大化的杀伤!况且,隔着两三里,火炮的精准度全靠运气,我们的大炮跟鞑子的大炮对轰的话,既不会取得太大战果,还会打草惊蛇。”
翁永祥点点头,然后看向破虏丘:“不知道总镇那边怎么样了...”
王业成笑道:“放心吧,总镇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清军炮群轰向扬州城西墙的炮弹都是石质的实心弹,轰向破虏丘的炮弹一半是石质的实心弹,一半是霰弹,形成了一场狂暴的雷电陨石雨。“鞑子炮弹来了...”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破虏丘旋即跟西城墙一样地动山摇,砸下来的炮弹激绽起一股股云迷雾锁的尘埃灰土,形成了一股小型和短暂的沙尘暴。
落地的实心弹在地上翻滚着、弹跳着,但因为丘上土质松软,所以能量大部分被泥土吸收了,基本上没滚跳多远就停了下来,有的击中守军的矮墙工事,在冲散砸开几袋沙土后软软地停下,有的落入战壕里,很快就被战壕的锯齿形土墙挡住了。
比起实心弹,霰弹对人员的杀伤性更强,打过来后呼啦啦地一下子覆盖了一片片地方,丘上敲冰戛玉般“叮叮当当”清脆声顷刻间密如暴雨,那是霰弹的弹子打在了官兵们的盾牌、盔甲上的声响,夹着少量的“咔嚓咔嚓...”盾牌被打得洞穿破裂的声音。
夏华此时身在破虏丘中部一处位于地下一丈多深的土洞坑道里,他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心里完全不惊慌,笑话,就这工事,防后世的轻中型火炮都够了,更何况是清军的红衣大炮。
第一波炮弹打出去后,清军炮兵们立刻紧锣密鼓地忙起来,他们先将火炮复位,再用带钩的刷子把炮膛里没有燃烧殆尽的碎布等物勾出来,接着用沾了水的毛刷伸进炮膛里熄灭火星、清洗火药残留物等,最后用包裹着干布团的铁钎伸进炮膛里擦干水渍,经过这番操作,才能再次装填火药和炮弹,全过程需要两三分钟。
“总镇!”栾树文猫着腰钻进夏华所在的土洞坑道里,“清点了一下,各部伤亡轻微,只有不到三十人伤亡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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