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陈越环视众人,“有了这层身份,就是我陈越的朋友!我现在的身份,太医院院使、皇上跟前的红人!这层关系,值多少钱?”
“医疗保险?”修芸眼睛一亮,“这个词好!”
“对!不仅是牙齿,我们要把这个做成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护身符!”陈越挥舞着手臂,“凡是会员,遇到急难杂症,我陈越随叫随到!我要把满朝文武,甚至皇亲国戚,都绑在我们的战车上!让他们离不开我们,让他们不得不保我们!”
这是一张巨大的利益网。陈越要用这张网,把自己和赵雪包裹得严严实实,刀枪不入。
“张师傅,加大水力机的投入!刘师傅,给我研制更好的合金!孙师傅,给我开发更多口味的牙膏!什么美白、抗敏、清新口气,全都要!我们要垄断!彻底的垄断!”
工坊里的众人被陈越的激情点燃了,欢呼声响彻云霄。
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陈越拉住一旁正在给大家倒茶、嘴角带着笑意的赵雪,低声说:“这就是我们的护城河。雪儿,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京城,再也没有人敢让你受委屈。哪怕你是那天上的月亮,我也要给你造个台子,让你稳稳地亮着。”
赵雪看着他,眼中含泪,用力地点头。
……
虽然陈越用雷霆手段按下了这一波危机,废太子的复仇看似已经随着蛊王的死亡而终结。
但是,那个逃走的“黑帆船”,那个神秘的“赵天恒”背后同党,依然像一根刺,扎在陈越的心头。
傍晚时分,一辆挂着司礼监灯笼的马车停在了牙行门口。
李广来了。
这位刚刚逃过一劫、怀里抱着铁笼子不撒手的内相,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但那双眼睛依然毒辣。他知道,他又活下来了,而且跟陈越绑得更紧了。
他没进门,只是让李成把一个锦盒递给了陈越。
“陈大人,咱家说话算话。”李广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带着一股子阴冷,“这是答应给你的江南渠道的文书。有了这个,两淮盐商都会给你几分面子。另外……咱家还附赠一个消息,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陈越打开锦盒,除了一叠厚厚的地契和路引,还有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丝绸。
他展开丝绸。
这是一块上好的苏绣,针脚细密,流光溢彩,只有江南织造局最顶级的绣娘才能做出来。但在那精美的牡丹图案角落里,却绣着一个极其微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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