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怎么咬得碎那些奸臣的骨头?”
最后这句话,简直是拍到了皇帝的心坎里,挠到了帝王最在意的“权威”痒处。
“准!大准!”朱祐樘一拍龙案,激动得站了起来,“此乃万世之基!陈越,你有宰相之才!传旨,晋陈越为太医院院使(虽非正职,但掌实权),特赐‘紫禁城行走’,全权负责宫中及皇族牙疾事宜!另,御膳房、尚药局,皆需配合陈爱卿的调遣,不得有误!若有违逆,按抗旨论处!”
这是真正的一步登天。
陈越不再只是个给人看牙的“匠人”,他成了掌控皇室健康命脉、拥有制度制定权的高官!他拿到了通往权力核心的长期门票。
……
夜深了。
陈越拖着疲惫但兴奋的身体准备出宫。他的腰带上,挂着一块新的、沉甸甸的金牌。
刚走到一半,一个黑影突然从宫墙的阴影里闪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慈宁宫的那个心腹老嬷嬷,手里提着一盏几乎快要熄灭的灯笼。
“陈大人,太后娘娘有请。深夜,别惊动人。”
陈越心里一动。这么晚?
慈宁宫内,灯火昏暗,透着股阴森气,没有了白天的祥和。
太后没有坐在正殿,而是坐在里间那张雕花的大床上,手里拿着一把……金丝牙刷。正是陈越之前送进去的那一把。
她没有像白天那样笑,那张平时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她的眼神深邃得像两口古井,在灯光下闪烁着不明的光。
“陈大人,”太后的声音很低,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你这东西……这金丝,到底是从南洋哪里来的?”
“回太后,”陈越低头,不敢直视,“是托李广公公的人,从深海里寻来的。名为‘龙须’。”
“龙须……”太后摩挲着刷柄,指甲在上面划出刺耳的“滋滋”声,“哀家年轻的时候,曾听先帝提起过。当年郑和下西洋的船队里,最后一次回来时,带回来过一种奇怪的图谱,上面画着这种‘活着的金丝’。但那东西……据说是不祥之物,是受到诅咒的。它会招来海里的……恶鬼。”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陈越:“哀家听说,在那边……在那个万里之外的地方,有一个人,一直在等这东西回去?或者是……有人在找这东西的主人?”
陈越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汗瞬间下来了。太后知道什么?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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