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公给货,我给钱,绝无二话。”
……
李广没想到陈越答应得这么痛快,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了花:“爽快!陈大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咱家就喜欢跟聪明人做生意!来人,上酒!上最好的状元红!咱家要跟陈大人喝一杯!”
侍女端着金壶玉杯走了进来。
“慢着。”陈越伸手,拦住了正要倒酒的侍女,“酒可以喝,但话还没说完。权利给了您,但这责任……您也得担着。不能光吃肉不挨打。”
“责任?”李广眯起眼。
“我把采购权全给您,那是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您。”陈越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写满条款的契约书,重重拍在桌上,“咱们得签个‘对赌协议’。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对赌?”李广看着那张纸,来了兴趣,“赌什么?”
“如果公公能在三个月内,替我找回那种神草,或者它的种子。我不光把采购权给您,我刚才说的那两成利,照给!而且,我每年再额外孝敬您五千两银子做‘茶水费’!咱们以后就是生死之交,有钱一起赚!”
陈越眼神陡然变得锋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刀,直刺李广的内心,“但如果……三个月内找不到,或者公公只是拿这由头来卡我的脖子、吃我的空饷,给不出货……”
他没有把话说完。
而是转头看了一眼桌上那个装着母虫的铁笼子。
然后,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噔。”
声音不大,但那个铁笼子却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有了感应一样,微微震动了一下。
里面的母虫似乎从休眠中被惊醒,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却让李广瞬间炸毛的嘶鸣。
李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只手捂住了心口,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翻了个身,一阵刺痛袭来。
“你……你敢威胁咱家?!”李广又惊又怒,指着陈越的手指都在抖。
“这不是威胁,这是生意。”陈越声音平静,却冷酷,“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公公您办事能力通天,只要您想找,没有找不到的。除非……您不想找,或者想敷衍我。我的身家性命在您手里,您的身家性命……也在盒子里。”
李广死死盯着陈越,眼里的凶光闪烁不定。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人把陈越剁了喂狗,但心口隐隐传来的刺痛时刻提醒着他,他的命根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这个年轻人,是个疯子,也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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