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合拢牙齿,那种咬合的实感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爽!真他娘的爽!陈大人,您这一手绝了!比那松骨的老师傅手艺还绝!本侯觉得这嘴……简直轻了三斤!”
他大手一挥:“赏!必须赏!回头本侯让人送十坛百年的女儿红过来!咱们不醉不归!”
……
趁着镇南侯漱口吐血沫的空档,陈越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器械,一边像是随口闲聊:“侯爷,您平日里,是不是特别嗜好甜食?尤其是江南的那种桂花糖藕和蜜渍梅子?而且……还是半夜喜欢吃几口?”
镇南侯刚漱完口,正觉得神清气爽,闻言一愣,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陈越:“神了!陈大人还会算命?这事儿连我那大夫人都不知道,本侯也就是半夜饿了偷偷吃几口,您怎么知道的?”
“不是算命,是您的牙告诉我的。牙齿从来不撒谎。”陈越摘下那双染血的手套,扔进旁边的木桶里。
他指了指自己做的一张挂在墙上的牙齿结构图:“您看您那几颗大牙的牙颈部,除了牙石,还有几圈特殊的白垩色斑纹,那是长期糖分滞留、被细菌分解产酸腐蚀的痕迹。半夜吃甜食又不刷牙,那简直就是把牙泡在醋里。而且,您右边的牙石比左边厚得多,说明您习惯用右边咀嚼。这说明,您左边的牙,可能早些年受过外伤,或者有过严重的蛀牙疼,让您潜意识里避开它?”
镇南侯这下是真的服了,竖起大拇指,眼神里全是佩服:“全中!左边那是年轻时平叛,被人拿刀把子磕了一下,后来一咬硬的就酸,慢慢就不爱用了。陈大人,您这哪是看牙,简直是看透了本侯的底裤啊!”
“所以啊,侯爷。”陈越洗净手,给镇南侯倒了一杯温水,“这刮牙只是第一步。您要想这口牙能陪您啃动八十岁时的酱肘子,往后这甜食得少吃,半夜更别吃。而且……”
他故意顿了顿,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特制的牙刷。这把牙刷的刷柄是牛骨雕的猛虎下山图,霸气十足。但重点是它的刷毛——
那刷毛并不是黑色的猪鬃,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的米黄色。那是陈越在现有条件下,用处理过的特殊马尾毛掺杂了一点点还没成型的实验性纤维做的半成品。
“得用好工具。咱们大明现在的猪鬃刷子,虽然能用,但对付您这种重油重糖的口腔,力度还是差了点。而且猪鬃容易吸水发霉,反而不干净。”
镇南侯好奇地接过来,粗糙的手指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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