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一些。
“是的,她在常道长房间里抄经书。”乌鹊说完,欲言又止,有一些话想咨询下陈安,但及时考虑到了他的性别。
“抄经书这种行为,可能是通过机械重复到让大脑完全放空状态,使得心里积累的情绪,例如不安、惶恐、甚至是性苦闷得到发泄。”陈安点了点头,对乌鹊说道:“宛姨肯定是在调整心态,驱散不安和惶恐。不过像乌助理你这样的女子,也是可以抄抄经书的,对你有好处。”
乌鹊怀疑地看着陈安。
迎着乌鹊的眼神,陈安露出鼓励的神情。
乌鹊顿时羞恼不已,恨不得从车上下来把他打一顿。
刚刚陈安说了,抄经书这种行为,除了是让不安和惶恐还有性苦闷得到发泄。
他说宛月媛是驱散不安和惶恐,那么是谁还需要发泄性苦闷呢?毫无疑问他后面的欲言又止和眼神,都是在暗示乌鹊。
“嗯?你刚刚在说完宛姨在抄经书的时候,眼神里的味道,不就是想要向我咨询,这种行为是不是也能够发泄情绪之类的吗?考虑到你作为练家子,时常锤炼肉体,而在这一过程中除了性苦闷,其他的情绪都可以发泄的,那你唯一没有途径,唯一想要咨询的,当然就是哪一方面的了。”
陈安深谙人性,也懂得女人一些隐秘的心理,他大方地提供建议,并且没有丝毫要收取咨询费用的意思,继续开导乌鹊,“你作为现代女性,不要讳疾忌医,对于这种正常需求得不到满足时滋生的种种情绪,要坦诚地面对。抄经书确实可以,尤其是在你每次月事之后,还有促黄体生成素和雌激素显著升高时,便可以通过抄经书来平息被激素撩拨的种种冲动。”
乌鹊已经面颊涨红,大部分青少年在面对她这样成熟的大姐姐时,只要涉及异性的话题,往往会很容易面红耳赤。
他却可以在她面前侃侃而谈这种更加隐秘的话题,甚至做出开导她的姿态,这个人怎么一回事?
从了解到他这个人开始,无论是在网络上搜索得到的信息,还是现实里接触,他都让人觉得无比离谱。
乌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而偏偏自己最重视的老板和大小姐,都格外看重她,导致她心中即便对他有种种不满和怀疑,也必须忍耐。
结果他现在直接跑来跟她胡说八道,说抄经书的性苦闷,现在自己要是和他打起来,老板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乌鹊站起来,目光冷冽地看着陈安:“好啊,既然你说我性苦闷,需要发泄。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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