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嘶力竭的否认,只是她心神剧震之下还是死死地稳住了,她目光冷冽地盯着陈安,嘴唇绷紧露出紧咬的两排牙齿,犹如要择人而噬的母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黄娥狠狠地吐出了几个字,目光阴冷地扫过眼前的少男少女。
曾达倒是从容许多,就如同今天早上在麓山面对陈安的质疑一样,他保持着超然卓绝的气质和姿态,挽了个剑花把剑收到身后,两根手指一抖,微笑解释,“少年,你到底是什么人?早上听你说话似乎颇有背景。不过……就算你有背景,也不能血口喷人啊。整个雷锋镇,人人都知道,当年徐厚才染上了赌博恶习,差点败光家产,还好在黄娥的主持下才挽大厦于即倾,并且在女婿马本伟的手中发扬光大,至于徐厚才多半只有在缅甸那边的园区,才能够找到他的尸骨了吧……”
说着曾达唏嘘,“跟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人科普一下,其实尸骨也未必能够找到。因为尸体也是很值钱的,欧美医药企业不止在他们本国招募人做活体实验,还会在其他任何可以人体买卖和尸体买卖的地方搜集材料,做各种试验……我曾经听说过一个事情,一个美国妓女染上了重病和毒瘾,她在大街上被各种人群强暴,带着各种性病和病毒,剩下了一个无比畸形的死婴,当时她很兴奋——因为这种死婴很值钱,医药公司会从这种东西上搜集到很多数据,你们想想看,它们为什么会知道婴儿在使用他们的药物各个剂量的身体反应?所以我们国家的医药研究始终无法追赶上他们……徐厚才大概也在为他们的医药研究事业做了贡献吧。”
王鸯姳和王瀌瀌听得浑身不适,曾达讲的这个故事里,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其实是一个最底层的妓女,都知道死婴可以卖给医药公司,这种事情在那边是多么的常见和理所当然?
不,现在不是猎奇的时候,王鸯姳“呸”了一声,“老骗子,你就是凭借着这东拉西扯的口才,骗财骗色吗?”
“你才是胡说八道,我们中老年人就不能自由恋爱,就没有爱情,就没有婚恋自由和身体自由了吗?”曾达依然语气平缓地侃侃而谈,一点也不和王鸯姳生气的样子。
王瀌瀌伸手指着红砖凝结块,“那你来这里驱邪,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根据王瀌瀌的分析,里面是徐厚才确凿无疑了,否则黄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和犯罪嫌疑人总是会回到犯罪现场的道理一样,就是因为黄娥知道红砖凝结块里的是徐厚才,她才会亲自来到现场,她要目睹徐厚才的冤魂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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