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
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仿佛被这无声的关怀轻轻拨动,缓和了些许。
他放下笔,接过茶盏,指尖与她微微触碰。
“别担心。”他低声说,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一次,我们提前知道了他们的阴谋,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上官拨弦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们联手,足以应对任何风浪。
只是,心头那缕因“七星童子”、“七煞破军锥”这些充满邪异色彩的词语而生的不安,依旧萦绕不散。
玄蛇的手段,越来越偏向这些诡谲莫测的方外之术,这让她隐隐觉得,对方所图,恐怕不仅仅是权势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两日,长安城表面依旧太平,暗地里却激流暗涌。
排查工作进行得迅速而隐秘。
符合“壬寅年亥时”八字的男婴名单很快被整理出来,仅有七户人家,恰好应了“七星”之数!
这七户人家立刻被暗中保护起来。
与此同时,关于“七星童子”的流言源头也被追查到——主要集中在外城几个鱼龙混杂的坊市,传播者多是一些游方道士和走街串巷的货郎,其背后似乎都有一个戴着兜帽的神秘人在暗中操纵引导。
而对银器熔铸工坊的排查也有了初步结果。
城西一家名为“聚宝斋”的银楼,近半个月来,曾多次匿名收购过一些零散的银料,数量不大,但次数频繁,且要求熔炼成特定的、非首饰类的条块状。
行为颇为可疑。
风隼亲自带人盯住了聚宝斋。
然而,赛空空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踪迹。
她轻功卓绝,又善于易容,若存心隐藏,确实难以寻觅。
那三把失窃的长命锁,也暂时下落不明。
这日晚间,萧止焰与上官拨弦正在书房分析目前掌握的线索,萧惊鸿却亲自来了别院。
她依旧是那副江湖儿女的爽利打扮,进门便笑道:“大哥,上官姐姐,你们什么意思?”
“父亲母亲可是催问了好几次了,你们这公务再忙,总得抽空回府一趟吧?”
“婚事总要商议的,难不成要陛下再次过问?”
“皇上催父亲,父亲和母亲催我,我实在扛不住了,已然被母亲赶出来了。”
“母亲说,要么带你们俩回府,要么又把我送去洛阳,要么她不认你这个儿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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