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沉重:“这次他们虽然未能劫走军费,但成功制造了混乱,拖延了时间,恐怕……边境那边,不会太平静了。”
上官拨弦明白他的意思。
军费延迟到位,必然会影响边军士气和补给,若此时突厥或其他势力趁机挑衅……
“必须尽快将军费安全送达。”她道。
萧止焰点头:“我已传令,让周侍郎分出部分轻骑,携带最急需的部分饷银,先行赶往边境。大队人马清理道路后,加速行进。”
他顿了顿,看向上官拨弦,眼中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却是坚定:“拨弦,我们与玄蛇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上官拨弦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道:“我知道。我会一直在。”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磐石般的坚定。
萧止焰深深地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相贴,温暖传递,驱散了几分血腥与混乱带来的寒意。
渡口的喧嚣渐渐平息,河水仍在流淌,带着方才的惊心动魄,奔向未知的远方。
渭水渡口的混乱与血迹已被流水冲刷带走,只留下泥泞的河岸和人们心头的余悸。
西北军费的首批轻骑已携带部分饷银加速赶往边境,主力押运队伍在清理道路后,亦在周侍郎的督领下,带着陷坑中艰难拖出的银车,重新踏上征程。
萧止焰与上官拨弦并未随行。
渡口一战,虽挫败了玄蛇劫夺军费的图谋,擒杀数名成员,缴获了代号“玖”的玄蛇令,但核心人物依旧在逃,线索指向的“火疤刘”也尚未落网。
更重要的是,那封预告“军费改道”的神秘信件,其来源与目的,依旧成谜。
回到城西别院,已是夜幕低垂。
连日奔波、精神高度紧张带来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
上官拨弦抱着迎上来的墨玉,小家伙温暖的身体和依赖的蹭动,稍稍驱散了些许寒意。
萧止焰先去处理了积压的公务,又去刑部大牢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胡三手和咬死不开口的阿吉,回来时,眉宇间的倦色更深。
阿箬早已备好热水和清淡的膳食。
两人默默用过饭,一时无话,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后的沉寂与未解的凝重。
“那封信……”上官拨弦率先打破沉默,用布巾擦拭着银针,“送信之人,似乎意在示警,而非助纣为虐。”
萧止焰捏了捏眉心:“我也在思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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