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林凡会意,对杜袭道:“子绪,赋税之事,你先按方才所议拟定细则,明日再议。”
杜袭知机,拱手道:“属下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张嶷压低声音,沉声道:“太守,我们派往江东的细作,折了两个。”
林凡心中一沉:“怎么回事?是在执行任务时暴露了?”
“不是在战场上,”张嶷摇了摇头,语气凝重,“是在秣陵城内,被人发现死于暗巷之中,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他们随身的密信也被取走了,但密信用的是我们约定的暗语,即便被截获,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破译。”
“一刀毙命?”林凡眉头紧锁,“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张嶷叹了口气,“但据侥幸逃脱的另一名眼线回报,事发前,他曾看到有几名身着黑衣、腰佩令牌的人在暗巷附近活动,那令牌的样式,与曹操麾下校事府的标识极为相似。不过……也不能排除是江东自己清理门户,或者其他势力故意栽赃嫁祸。”
校事府?曹操的情报机构?
林凡指尖敲击着案几,陷入了沉思。曹操的人为何要杀江夏的细作?是为了挑起江夏与江东的矛盾,让双方两败俱伤?还是因为细作查到了什么不该查的秘密,被杀人灭口?亦或是警告江夏,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我们潜伏在合肥附近的探子,情况如何?”林凡问道。
“暂时安全,”张嶷道,“但他们传回消息说,合肥的攻防战已经进入最惨烈的阶段。周瑜不计代价地猛攻,动用了大量攻城器械,城墙缺口几度易手,双方伤亡都极为惨重。张辽将军据说受了重伤,左臂被流矢贯穿,却依旧坚持在城头指挥。曹军的援兵被江东军死死阻击在百里之外,进展缓慢,根本无法驰援合肥。”
林凡心中一紧,合肥的局势,比他预想的还要危急。
“另外,”张嶷顿了顿,补充道,“探子还注意到,江东军中有部分攻城器械,样式与以往大不相同。尤其是他们的投石机,支架更为坚固,射程也远了不少,威力极大,疑似得到了高人指点,或者改进了图纸。”
高人?林凡第一时间想到了马钧,但马钧刚到江夏不久,根本不可能与江东有联系。难道江东自己也笼络了能工巧匠?还是说,有其他势力向江东提供了技术支持?
这个念头让林凡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如果江东的军械水平得到了提升,那么未来江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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