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苏辰与申蝶依相握的手,周身先天境的真气波动毫无掩饰地扩散开来,引得周围百姓纷纷后退。
这声音响起的瞬间,苏辰明显感受到身旁的申蝶依身体猛地一颤,那冰凉的玉手瞬间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掌心,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大胆狂徒!”一名身穿锦袍的王公贵族率先反应过来,怒声呵斥,“王宫圣地,定亲大典,岂容你在此放肆!”
“无知真可怕!”另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满脸不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搅扰国主亲证的定亲仪式!”
“来人啊,把这狂徒轰出去!”守卫在四周的禁军见状,立刻手持长枪围了上来,杀气腾腾。
紫衣青年却丝毫不惧,径直穿过禁军的包围圈,目光死死锁定苏辰,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申蝶依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因为你是该死的上宗弟子,有王族撑腰,就能横刀夺爱,强抢我的未婚妻?”
苏辰闻言,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轻笑,眼神却带着几分冰冷:“你是在骂我?”
早在这紫衣青年出现的瞬间,他的灵识便已扫过对方,不过是先天一重的修为,在他这个早已突破灵武境的羽天宗弟子面前,与蝼蚁无异。
“对!我聂天骂的就是你这个仗势欺人的小人!”紫衣青年聂天毫不示弱,胸膛剧烈起伏,眼中迸射着浓烈的恨意,“若不是你,蝶依本就该嫁给我!”
苏辰怒极反笑,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聂天:“我很好奇,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一个先天境一重的武者,敢来王宫挑衅我?”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啜泣声,一滴滴温热的泪水顺着申蝶依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大红喜服,晕开一朵朵深色的痕迹。
苏辰心中一动,结合方才感受到的敌意、申蝶依的颤抖以及聂天的控诉,他似乎对整件事有了几分了然。
聂天见申蝶依落泪,更是怒火中烧,一脸不屑地冷哼道:“哼,虽然我现在只是先天一重,但老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日之辱,我聂天记下了,日后我必定苦修武道,超越你这个上宗弟子,把你除掉!”
他这番豪言壮语,却引得旁边百姓低声议论起来:
“这人莫不是傻了?先天一重也敢叫板上宗弟子,这脑子能撑到三十年吗?”
“就是啊,上宗弟子何等厉害,他这简直是茅厕里点灯找屎!”
“哈…哈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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